凤凰巨大的羽翼展开，飞向了湛蓝色的天空。

苏梨坐在凤凰的脊背上，一言不发。

“璃儿？”琅玉仙君温和地叫了她一声，“怎么了？”

苏梨红着眼睛摇了摇头，她之前的心情还未平复，依旧处于自我怀疑的阶段。她刚刚能表现得那么欢欣雀跃，也完全是装出来的罢了。

“哭什么？”琅玉仙君替她擦掉滑落的眼泪，“受伤了吗？哪里疼？”

苏梨咬了咬嘴唇，抬起泛红的眼眸，“师尊……”

“我在。”琅玉仙君不知为何想到了墨闲，难道是他又对她说了什么？

下一秒，苏梨就抱住了他，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低声问他：“师尊，你喜不喜欢我？”

琅玉仙君身体一僵，声音清淡地仿佛要被风吹散，“喜欢。”

“哪种喜欢？”苏梨紧紧地搂住他，似乎生怕他会扔下她一样。

琅玉仙君忽然感觉喉咙梗了一下，哪种喜欢？当然是男人喜欢女人的喜欢，可是，他们已经是师徒了……他这些日子想了很多，若是苏梨也喜欢他，那他当然可以不顾一切与她结为daolv。但是，他知道，苏梨喜欢的人是墨闲。

“我喜欢你。”

“师父对徒儿的喜欢。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下一秒，琅玉仙君就感觉搂住他的那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璃儿？”

苏梨伸手拽住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眼睛里盈满了脆弱，“我不相信……师尊，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她这一刻，彻底认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