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最拿手的是什么?治病救人;中医第二拿手的是什么?精通药性;中医第三拿手的是什么?将治病救人的良药配置成毒药。而且,在中本就记载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毒药。
在热带雨林中用绦的毒,毒死了赫萘的张赫,已经很明白毒药的作用,且早就思量出了很多种用毒防身的方法。
在回春堂里呆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张赫还是抽时间配置了一点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良药,且还在良药中放入了一根最细小的银针。
张赫兴奋的情难自禁时,便已悄悄的将银针夹入了指缝,然后便快速的用双手握住了阿朵葱白的右手,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方便控制和隐藏银针,逃过蛊王鹰一般敏锐的双眼而已。
阿朵望着手心中绿豆一般大小的淡黑色小点,微笑着的问道,“张医生,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草鬼婆除了下蛊和下毒外,也还擅长解毒吗?”
“你可以试试,你若真能解了这毒,那我就只好乖乖听你的,老老实实的做个有气管炎的男人得了,呵呵。”
张赫略带调戏之意的话语,彻底激怒了蛊王,“小子,你找死。”
“是吗?反正有阿朵小--姐陪着我,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呵呵。”张赫无畏的盯着几欲暴起伤人的蛊王,微笑着说道。
蛊王抓狂了,但却被阿朵阻止了,“姨婆,有你在,他不敢将我怎么样?”阿朵拉住了蛊王紧握的右手,柔声道,“姨婆,你不是老说我太老实了,容易上当受骗吗?张医生这样对我,不是正好能锻炼我的防范能力,不是?”
张赫哭了。
尼玛,你这样也能算老实呀?那哥岂不是单纯得像玻璃杯。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你曾说我的心像玻璃杯单纯得透明如水……
张赫差点就想高歌一曲了,但却被阿朵的话给阻止了,“张医生,要不我们试试,看谁先死?”
我日,这次是真可以日了。
张赫翻了翻白眼道,“没兴趣。”
“可我有兴趣耶。”阿朵单纯如水的说道,说话间,还眨了眨她那双美眸。
水汪汪的,快要溢出水来,就像一个单纯的瓷娃娃似的。
我日,我再日。
张赫无奈了,这次准备得毒药叫七日一梦散。顾名思义,这种毒药需要七日才会毒发,毒发时,中毒之人会像陷入美梦一般,只是这一梦,便会一梦不醒,直到服下解药为止。
“阿朵小姐,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给你下的毒叫七日一梦散。”望着阿朵纯净的小嫩脸,看着她如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般认真的表情,张赫恨不得在她脸上大大的画上几只难看的乌龟,“七日一梦散,七天毒发一次,每次毒发,你都会一睡不醒,直到我给你解药为止。”
“真的?”阿朵认真的问道。
“七天后,你不就知道了?”张赫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那好吧,我就等七天。”阿朵如情侣般,用充满了柔情的双眸凝望着张赫,“七天后,若证明你是谎言相欺的话,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气管炎吧,咯咯咯。”
已经钻入张赫体内的噬心蛊仿佛知道怎么配合阿朵的柔声的威胁一般,居然在张赫的心脏上轻轻动了一下,让张赫感到了淡淡的心痛。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