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幽灵的样子,浑身都是黑色,包括脑袋,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那是因为,穿了一身黑衣的幽灵,脑袋上套了只黑丝。
黑丝还飘散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很熟悉啊,这应该是龙家傍晚回家后,刚手洗出来,搭在卫生间晒条上的黑丝,却被这装神弄鬼的人,戴在脑袋上吓唬她。
熟悉的香气,就像耀眼的艳阳,一下把笼罩在龙城城的黑暗驱走,让她迅速活了过来。
只要不是邪魔鬼祟的东西,是人,龙局就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她枕头下面,就藏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呢。
“你去死吧!”
就在装神弄鬼的家伙,蹑手蹑脚走过来时,龙城城忽然尖叫一声,翻身坐起时已然平举起双手,枪口对准了他,手指扣下了扳机。
就在手枪撞针要当的一声,撞着子弹呼啸出膛时,她的手腕猛地一疼,手指再也扣不下去了,黑衣人既然抢在她开枪之前,一把攥住了她手腕。
“啊——”
龙城城大惊之下,张嘴刚要大叫,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再次袭来,这次却是她的黑色针织小马甲,及时塞进了她嘴里。
生疼的手腕被黑衣人甩了几下,勃朗宁手枪就掉在地上,被他一脚踢到了墙角。
他是谁?
负责外围警戒的张翰他们,怎么没发出预警?
龙城城心中惶恐,开始拼命挣扎,只是她这点小力气相比起黑衣人来说,就像小鸡仔那样,不值一提。
人家很轻松就让她双手背到后面,一只手就抓住她两只手腕,稍稍往上一提,就疼地她眼前发黑,却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接着,龙城城就觉得后脑秀发被用力往下拽,只能昂起下巴——那个人,竟然用她另外一只黑丝,把她的双手,连同秀发死死系在了一起,形成了倒三角,让她除了用力踢腾双腿外,上半身再也无法挣扎了。
龙城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果然,那个人手指一勾,解开了她胸前的肉色小罩,两座雪山立即颤动起来。
那个人用她的小罩,绑住了她左脚脚腕,系在了床头柜抽屉把手上,这样她只有右腿能活动,却又被人抱住,向高处一抬。
龙城城就以一个相当丢人的姿势,跪伏在了床上,两瓣美臀高高昂起,被那人在在左边用力拍了一巴掌后,顺势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
在做这些事时,黑衣人始终都闷声不吭,捆绑手法专业的让人吃惊,快速,高效,比岛国小电影那些男演员,强了不止百倍。
捆绑。
龙城城想到了这个词。
受岛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很多像捆绑,皮鞭,蜡烛等本来很单纯的形容词,被赋予了活色生香的色彩,让男人一提起来,就会眼珠子发亮,口水直流。
只是龙城城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亲身经历这种事,而且是连喊,都喊不出来。
这才是特么真正的捆绑,比岛国友人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跪伏在床上的龙城城,右腿也被男人抱在腰间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接着传来。
她早就不是处了,现在却品尝到了处才会有的疼痛,那是因为没有前戏啊,就不怕会磨破吗?
“哼——”
夹杂着痛苦的鼻音响起时,遭到极度羞辱只想死去的龙城城,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总共接触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岳清科,一个就是李南方。
如果李南方那玩意不是那样与众不同,现在龙城城哪怕被干下胯骨来,她也不知道是谁在强上她。
现在她知道了。
女人对这种事,本来就相当敏感,哪怕两个男人刻意模仿对方的动作,也能被她察觉出不同之处,继而分辨出谁和谁,更何况李南方本身就相当独特呢?
李南方,原来是你个混蛋!
你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一定,一定——当龙城城在心里嘶声喊叫到第十八个一定时,全身猛地剧烈颤栗起来。
爽了就喊这句话,可不是单纯的说着玩,而是具备一定的科学道理。
严格说起来,酸爽与疼痛是亲不可分的兄弟俩,只要过度了,都需要人用大叫,来稀释疼痛,或者无法承受的颤栗酸爽。
如果必须喊叫才能保持身体各方面都正常时,却喊不出来,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比闹肚子急需大号、菊门却被堵住,强不了多少。
这才是真正的受罪。
李南方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了。
这种惩罚,只会惩罚她的神经,却对她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泪水,早就从龙城城眼角迸溅而出。
不是因为受到羞辱的愤怒,是因为极度酸爽时,却无大叫就转化的剧痛。
她发誓,她宁可被人拿刀子凌迟个三天三夜,也不想遭受这种罪。
她想昏迷过去,可马上就会被过电的感觉刺醒,唯有时昏时醒,双眼瞳孔开始慢慢呆滞,有了扩散的迹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城城才从不堪回首的痛苦中,慢慢回过神来。
她仍然被保持着反绑的状态,浑身湿漉漉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