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当初在亲眼看到花夜神背叛他时,也不会担负那么大的精神重压,导致醒来后不住地呕吐了。
他为什么要呕吐?
现在他已经回想起来了,是因为他和岳梓童在回京的那个清晨,梦到和杨逍咣咣咣了
李南方承认,杨逍是很帅。
帅到那张脸比好多女人都好看。
但再帅,能改变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吗?
李南方有没有断袖的癖好,所以实在无法忍受和杨逍咣咣咣——哪怕是在梦中。
做梦,也是梦遗了不是?
幸亏他在遭受沉重打击,逐渐地丧失记忆后,遇到了段香凝。
段香凝用她那轮绝美的圆月,彻底赶走了帅帅的杨逍。
和段香凝这样的性感女人咣咣咣,在梦中——才是李南方必须梦遗时的首选。
可惜,段香凝已经走了。
那轮圆月已经成为永恒,再也没有谁能取代她在李南方心中的地位,无论是岳梓童,花夜神还是贺兰小新,包括他身边所有的女人。
就像世界上只有一个翁美玲,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段香凝。
是谁?
是谁的脚步声,把李南方从渴望寻找段香凝的梦中拽了出来?
他慢慢地睁开眼,看向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此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最多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光就能大亮,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借着蒙蒙亮的晨曦,李南方看到一个人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他怀疑,他可能看到了西方传说中的精灵。
美女精灵。
如果不是精灵,这个人在走过来时的姿势,为什么会这样的迷人呢?
让本来就已经高高昂起的那个玩意,瞬间就有了想开炮的冲动。
那个精灵距离李南方,还有足足五十米好不好?
更何况,精灵也仅仅是猫儿般那样踮着脚尖,袅袅地摇着腰肢走过来罢了,又没用她的小手或者她的小嘴——所以李南方才有些奇怪,那玩意怎么就要忍不住地开炮呢。
精灵越走越近。
越近,走路的姿势就越好看,就像是跳舞,或者说一条长了双足的美女蛇那样。
精灵的身上,还散出一种李南方很熟悉的甜香。
蛇精香囊。
李南方虽说不是老中医,嗅觉却比很多老中医都要灵敏,记性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才能在嗅到这股子香气后,立即分辨这股子味道,和香囊的味道几乎完全一致了。
当然了,精灵身上所散发出的甜香,相比起巨蟒香囊所散出的甜香,还是小巫见大巫的,就像精灵只是一个人,而不是巨蟒。
这是个女人。
身材丰盈却不失高挑,酥胸纤腰宽臀大长腿,全身只穿了一身黑色轻纱制成的长裙,明明已经垂落在地上,却偏偏遮不住那双欺霜赛雪的美足。
“原来只是个女人。呵呵,世界上原本也没什么精灵,树精小妖之类的。除了我、我这个异类。”
看着已经走到面前七八米处的女人,好像半睡半醒间的李南方,嘴角裂了下心想:“她是谁?这时候来找我,想做什么?是敌,是友?是人,还是鬼?我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李南方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时,那个女人慢慢地弯腰,双手扶着膝盖,蒙着脸的黑纱被风吹起时,轻声说话了:“你是李南方?”
她的声音,就像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样,很甜。
却偏偏带些许的沙哑。
但正是这些沙哑,才给她的声音,平添了更大的魅力,让李南方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很狠地蹂躏着说是我是我就是我。
不过李南方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事实上却只是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李南方。美女,你是谁?树妖,还是山精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美女呢?”
甜香美女站直了身子,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的动作,就像在——搔首弄姿。
和美女说话时一定要讲礼貌,这是叶小刀拧着李南方耳朵嘱咐不下五千次,才让他养成的习惯,于是他就温文尔雅的笑了下:“无论你长得怎么样,单单是看你走路的姿势,以及穿衣打扮,我就能确定你是个美女。”
“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脸?”
香甜美女好像轻笑了声,抬手捏住了蒙着脸的黑纱下角,作势要拽下来的样子。
李南方很干脆的说:“不想。”
香甜美女愣了下,问:“为什么?”
李南方张嘴,打了个哈欠后,闭上眼喃喃地说:“因为我现在没兴趣和美女聊天。你走吧,无论你是谁,又是为什么来找我,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请你,别打搅我和我的女人在梦中相会。”
“咯咯,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相会的呢?”
香甜美女的笑声中,忽然也充斥着了甜香的气息。
笑声中,她以一种相当撩人,带有魔性的扭腰摆胯动作,迈着雪白的玉足,缓缓地走了过来。
更像一条蜿蜒行走的蛇了。
可她却没看到,在她说到“死人”这个词时,李南方的嘴角猛地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