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休走,还不束手就擒?”
一道大喝声传来,只见得益州军中一名军司马策马冲杀而来,他手中握着一柄马槊,长得五大三粗,看来是个孔武有力之辈。
“哼,匹夫耳,吾何惧之有?”
张颌冷笑一声,非但不避让,反而正面冲了上去,手中长枪向前一指,枪锋精确的对准了这军司马的眉心。军司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顿时心中一寒,下意识的仰身避让,这个动作救了他一命,张颌的枪锋险之又险的从他额头上面钻了进去,挑中了他的头盔。
“啊呀!”
军司马惨叫一声,额头一阵剧痛,鲜血涔涔流下,而张颌则是枪挑着他的头盔,哈哈大笑。
“勿忧,汝头尚在。”张颌戏谑道。
“匹夫安敢欺我!”
这军司马又羞又怒,不管不顾的又朝着张颌冲杀而来,张颌则是目光一寒,策马冲上前去,随手将头盔扔在一旁,看准了他的胸膛便是挺身一刺。
噗嗤!
两马交错而过,那军司马不由得惨叫一声,原来方才张颌挺身一刺,长枪钻破铠甲,刺入胸腔之中,张颌趁势横向一划,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两马交错的一瞬间,长枪便趁势拔了出来,一大捧鲜血喷了出来。
军司马口吐鲜血,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抓住张颌!”
益州军虽然见识到了张颌的勇猛,不过依旧是贪念作祟,毕竟张颌目前势单力孤,若是能够抓获敌军主将,自然是大功一件。
张颌也不畏惧,策马挺身冲上前去,手中一杆长枪运转如飞,左右挑杀,每一枪刺出必定有一名益州兵尸首分离,倒在地上,尽管周围益州兵有数千之多,可是依旧奈何不了张颌,反而被他杀得遍地尸体。
张颌本来就是枪法高手,一手枪术在杀场之上早就已经历练出来,而刘烨的枪法更是经过后世的千锤百炼,可谓集大成者。平常刘烨自然也难免和张颌较量,事后则是会指点张颌一些枪法上的要诀,令张颌茅塞顿开,枪法进境神速。
如今的张颌枪法远胜往日,便是对上关羽张飞、许褚典韦这样的绝世猛将,三十合内也绝不会落入下风,对付这些寻常士卒,自然是手到擒来。
见到张颌如此神勇,他身旁的凉州军同样是士气大振,纷纷跟在张颌左右趁势冲杀,硬生生在敌军阵中开辟出一条血路,益州军已经损失数百人。
张任也注意到了张颌的勇猛,一时之间不由得心痒难耐。
“张儁义!有本事不要和寻常士卒对垒,尝尝我的枪法!”
张任大喝一声,率领近千军马冲上前来,枪锋直指张颌。
“来便来,怕你不成?”
张颌则是怡然不惧,枪锋顺势划过一名益州军什长的咽喉,点向张任。
“来得好!”
这一招朴实无华,实则暗藏杀机,张任叫一声好,手中长枪挥出,当得扫在了他枪杆之上。
“这张任枪法非凡,单凭这一点就绝非等闲将领。”
张颌眉头一皱,他已经能够感受到,张任的武艺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乃是一等一的猛将。
“张将军如今人困马乏,陷入苦战,何不投降我军,保的一条性命?”张任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