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捷地灌了几口水,就像喂生病的小狗儿似得。
温心暖的水呛咳着从鼻子里喷出来,但是两片药被灌进去了。
她擦起地擦着水,几滴贱在罗雷身上,他皱皱眉,擦去说:“你真他妈的脏!”
话虽这样说,但有洁癖的他竟没有立即去洗手间洗漱。
换做以前,她的眼泪滴在他手上了,他都要去卫生间用消毒液洗一次,好像从她身上每一滴水都带着细菌一样。
罗雷看了一眼温心暖挣扎时挑开的针头,鲜血从手背上流了出来。
他眼睛一眯,拿了团棉花压在她手上。
又速度很快地扯了胶带贴上,压迫住伤口……
温心暖楞了下,等她反应过来手都被弄好了。
要是以前罗雷哪会注意到她这种小细节,给他做饭菜切到手,血都流了一杯,就算佣人告诉他,他也是扬扬眉说:把饭菜都倒了。】
为什么?】
沾了你的血还给我吃?温心暖,你这么恶心?】
没有,我没有让菜沾到鲜血,这些菜我都是用了心思做的,全是你最爱吃的……】
我说倒了!】
门在这时候被敲了敲,保镖带着晚饭回来了。
罗雷为了防止温心暖再乱动,特别叫保镖带了副手铐来。
温心暖还陷在往事中,忽然自己的手腕被拉住放在铁的床头栏杆上,咔擦一声,铐住了。
温心暖瞪大眼:“你——咳咳咳。”
“在咳嗽,就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