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天将筹码牌又移到庄前。
一张脸毫无血色,嘴唇苍白,全身都在颤抖。
“等等,我还是——”
“买定离手,最后一次更换的机会,到底是庄还是闲?”
景华天用力吸了口气,颤抖着一口气喝光了鸡尾酒:“我还是买庄,不改了。”
开牌。
“闲家七点,庄家六点。闲家赢。”
景华天如豆的汗水密布如下:“我应该买闲的,我应该买闲的……”
“景先生,您已经没有筹码了。”
“我刚刚应该买闲的。”他目光迷惘,他如果买闲,就翻回来了。
“景先生,据我所知,您刚刚已经把你在秋田最后一处产业都卖了。你现在是个穷光蛋了。”
他是穷光蛋了,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几十年,现在却一无所有。
“你们耍了诡计,你们合伙起来诈骗我!”景华天突然愤怒地站起来,推倒了筹码牌。
几个高大的保镖立即冲过来,遏制住他。
景华天的脸被压在赌桌上,听见那个嚣张的恶魔之音在笑:“景先生,你说我们合伙起来诈骗,说话可要有证据。愿赌服输,你再泼皮,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景华天双目发空,嚎啕大哭起来。
赌场里热闹喧哗,没有任何人为他的倾家荡产而悲悯。
在赌场里,这种事见得多了……
酒吧台的暗处,戴着阔沿帽的人抽着古巴雪茄,目睹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