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罗雷倒在床上,欣赏景佳人的个性——当然,仅限于欣赏。
这种泼辣的个性,除了西门,估计没有几个男人受的了?
身体很沉很重,疲累得闭上眼就陷入噩梦的困境之中……
……
他回到了婚礼现场……
闪耀的烛火,繁复吊着十字架的耶稣,阳光从彩绘窗射进来,被分裂成一格格。
长长椅子没有一个嘉宾。
突然有带血的花瓣飘落……
在司仪台前,季子昂搂住温心暖,用力地吮~吻!
罗雷拼命地挣扎着,心口仿佛燃起一把烈火。
不,她投错了怀抱——
他在这里,那个拥吻她的男人是魔鬼。他在这里!
罗雷低声怒吼:心暖,我在这!】
忽然有狂风暴雨炸响。
季子昂深沉地吻着她,又或者是啃噬,当他抬起头,嘴巴和下巴都是鲜血。
触目的鲜血漫流着,温心暖瘫在季子昂的怀里,却笑容诡异。
她是他的!是他的!!!
……
罗雷胸腔急速地响动,睡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脑袋是一阵紧过一阵裂骨的疼痛——
巨大的手术灯射着他的眼眸。
似乎贯穿了他的眼瞳……
他的眼眸蓝得像新生的婴儿,又像一望无垠的水晶球。
“他醒了,睁开眼了……怎么回事,麻醉剂不够?”
“先生,你别激动,你刚刚手术结束……”
“先生,子弹已经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