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你哪里蠢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蠢，蠢的拉低你智商的不是我吗？”温心暖仰起头，反唇相讥。

罗雷垂下来，鼻尖低着她的，极近地对视。

“是我蠢，拉低了你的智商。”

温心暖眼睛发红，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被戳伤的心，一直在抽痛，流血……

可能伤的太痛而麻痹了。

“那天也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吵。你是孕~妇，就算杀人放火，我也应该让着你！温心暖，我那天之所以生气，是气你不要我了，瞒着我暗地里联系季虚伪。我气的不是别的，是你想离开我！”

温心暖的心重重地一颤。

“我气得蠢了，失去理智。”他的呼吸好凝重，“你摔下楼，我的世界都毁了。”

“……”

“如果你当时出了事，我他~妈~的也滚下去陪你信不信！”

罗雷干巴巴地说着，不适应袒露心迹，不适应表白。

这一段话，他还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遍……

现在说出来也是断断续续的，干巴巴的。

他额头上的血迹沾到了她的额头上。

罗雷的唇慢慢凑过来，贴在她的唇上，就想要吻她。

温心暖突然惊醒，别开脸：“走开！”

“温心暖，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急切地低吼，却掩饰不住的尴尬。

温心暖的心又是抽着，双手紧紧地握拳。

罗雷的唇印在她眼角，干裂的唇磨着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