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妖孽型。
优良基因果然带遗传的……
冷麟天滞了一下,缓缓回过神:“几年未见,他倒是蛮给我面子的。”
一叫就从国外赶回来了。
就在这时双推门被佣人打开:“少爷,牧先生到了。”
“Long-time-no-see,my-dear-uncle。”(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表叔。)
一个戴墨镜,穿着棕色皮夹克,军绿色马靴的高大男人——不,更确切地说,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男人,信步走进来。
单手反在肩上,提着个复古的旅行包。
包里显然有重要东西,并不让佣人碰,他大步走到冷麟天面前,放下旅行包,全身笼罩着一股大男孩的阳光气息:“Why-are-you-in-a-wheelchair?”
“说国语。”
“你为什么坐轮椅。”牧西城咬音清楚,摘下墨镜。
刘海微微凌乱地扫着,一张如蔷薇花瓣雕刻的冷峻面容,下颌弧线很俊,薄唇跟冷麟天很像,尤其是讲话的时候。
他的眼睛比冷麟天的要大,不像冷麟天的更细长,他的是桃花眼,更多阳光的味道。
他弯下腰,视线尽量跟冷麟天平齐,一只手撑在轮椅的后靠上。
胸前一根十字架的坠链掉下来,在胸前摆动着。
属于少年般指骨节分明的长手,戴着好几枚的戒指,骷髅戒的、宝石扳指的,朋克浓重。
大概牧西城天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多过于帅气,所以在打扮上更偏男性化,修饰那过分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