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只要你愿意。”他重申,另一只手将宫子华的头发捣乱。
就像小时候,他总喜欢大手盖住宫子华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小狗一样地抚摸。
宫子华狠狠地把他的手丢开,一拳接着一拳揍在他的肩头上:“滚。”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蠢到什么都不懂的原也澈。
“……”
“老子叫你滚!”
东宫子彻双手撑在他的身边分担着他的体重,他深深地望着宫子华,接受着他的拳头一下下地砸在自己的肩头上、胸口上,一双眼,安静得像月光下起伏的大海……
宫子华已经好久没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他拳头上的力气越来越小。
然后,东宫子彻垂下头,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深深的,像是致命地吻他……
吻里包含着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爆发一样地宣泄着,宫子华整个呆住,一个长到像是整个世纪都荒芜的吻,他的舌头开始发麻。
东宫子彻又突然地抽离,站起身,大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口水澤。
宫子华躺在床上,死灰一样没有动。
他整个人还陷在那个吻中没有回过神,他的心在狠狠地动荡。
一阵长长的静默……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东宫子彻拿出药盒,旋开药盖开始给他抹药。
宫子华的脸狠狠扭开到一旁,沉沉地问:“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