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冲过去,还没出击就被东宫子彻按住肩膀,迫使坐在沙发上。
宫子华挑着眉,一脸我是大爷地瞪他:“你想干什么?”
嚓,这个小~骚~货,不会是想在这里把他给办了吧?
“我警告你,你再动老子一根毫毛……”
东宫子彻蹲下身,修长的手骨解开药罐,抹了一些药。
“别乱动。”
宫子华抓住东宫子彻的头发:“贱~人,你敢再对我乱来,我拔掉你的头发让你变秃子!”
“你舍得?”东宫子彻嘴角勾了淡笑,悠闲地涂抹药膏。
“你给老子涂的啥?”宫子华嚎嚎的,“我没受伤!”
“被那么脏的女人碰了,不消毒?”东宫子彻晃了晃药膏,“这是杀菌作用的。”
宫子华讽刺地一笑:“你是不是玩烂过,连这种药都有?”
“阿澈,别乱动。”
宫子华一把夺过药膏就扔了出去,他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人:“就算我得病烂掉,也跟你不相干……”
“是么,”东宫子彻淡淡地道,“梅尔诺这个女人,玩男人无数。我得到的消息是她最近跟一位梅~毒携带者的男人亲密接触。你如果不想真的烂到生疮,我也懒得管你。”
宫子华站起来的身体突然又坐了回去,不误震惊地瞪着他:“梅~毒患者?”
“毫无疑问,一种性~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