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脾气暴躁,脸色变差,用力掏了掏耳朵,越听越刺耳。
见鬼的,以为这样逼他就会放进来?做梦!
宫子华在椅子上坐下来,随手拿起刚买的吉他烦躁地拨了几下。
脑子里乱糟糟的,集中不了精力。
他打开CD,让曲调流淌的声音盖过恼人的叩门声。就算那小子把手敲肿,也别想进来!
宫子华已经打定主意,烦躁不安地在纸上划拉着,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接触音乐,还是心绪不安,他居然没什么灵感,脑子空白得很。
宫子华拨拉一下吉他,又在空白的纸上写几个字……
终于,他忍着要把吉他掰成两断的冲动,狠狠将吉他扔开。
洗澡!
冰冷的水冲下来,他的头发耷拉下去,像一头落汤鸡。
宫子华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裹着一块大浴巾走出去,侧耳听了听,没听见敲门声。
他将音乐关小了些,还是没听见。
彻底关掉音乐,静谧的安静。
时钟指向夜晚9点多,玻璃窗外是繁华的霓虹不夜景……滑过巨大窜满灯泡的游轮的江景。
宫子华站在门前,身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滴。擦,那个贱~人走了?
印象中,小时候从来都是他粘着东宫子彻……所以,他从来没试过东宫子彻会有多长的耐心。
好像那一直是个没什么耐心的男人!
宫子华的手押在门锁上,内心骂了自己一万句蠢~蛋,还是受不住好奇的诱~惑!
他就想看看那贱~人走没走而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