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士兵在大声惨叫,两人跑了过去,用力搬开曹宁的尸体,一看对方的服色,贾云便大喜过望,”周将军,我赢了,这家伙是我们第六营的,哈哈哈!”
“屁,我们两个比的是谁砍了曹宁的脑袋,现在是这个家伙杀了他,咱们两人谁都没赢.”周斌恼火地道.
“这个我不管,反正是我第七营的人杀了曹宁!”贾云大笑着弯下腰,用力地拍着范从虎,”阵斩敌人大将,好家伙,你立大功了,等着升官儿吧!”
他每拍一下,范从虎便惨叫一声:”将军,将军,别拍,别拍!”
听到范从虎的惨叫,贾云这才省过来,蹲下来,看着对方,”伤了,咋样?”
“吃这王八蛋当胸踢了一脚,浑身疼!”范从虎咬着牙,忍着痛,道.
贾云伸出手替范从虎解开胸甲,伸进内衣里一摸,”好家伙,断了好几根胁骨呢,只怕还有别的内伤,就这样子还能戳出这一枪,稳准狠,好样的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回头功劳薄上你得排在头一个!”
“小人叫范从虎!”
“好,范从虎,我记得了,来人啊,来人啊,将范兄弟抬下去,好好治伤!”贾云一跃而起,大声叫喊道.
曹宁死亡,石堡内的战事也在不久之后全部结束,两部都是杀红了眼,哪里会留什么俘虏,管你投不投降,左右不过是一刀砍下去,一枪戳下去,连躺在地上的伤兵也没有放过,贾云与周斌两人却并肩坐在石堡的最高点上,装作没有瞧见,打一个坛子岭,两部加起来,死了近伤千三千人,不知多少人的亲朋兄弟折在这里,不让弟兄们出口气,两人也觉得过意不去.
江陵城,已经没有世家军队愿意出城作战了,因为出去就是一个死,征北军堂而皇之地在城外筑城,以此yin*城内军队出城作战,而征北军早已在城外恭候了,步兵列好军阵,骑兵左右包抄,就等着敌人出城作战,这是堂而皇之地将他们的谋划摆在刑恕面前,你不出城,我便筑城,等我筑到与你江陵城一般高,你就毫无优势可言,我可以利用我军械上的优势,将江陵城上的对手压制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对攻城的征北军展开反击了,你如出城作战,好啊,欢迎,征北军最不怕的就是野战,更何况,我还有蒙族铁骑在一边恭候呢!
世家军队出去一支便被击溃一支,等到各军都轮了一遍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出城作战了,便连王家军的主将王斌也不愿在这样白白地一脚踏进对手的陷阱,刑恕无法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征北军隔着一条护城河将城墙越筑越高,越筑越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将一台台的伏魔弩,霹雳火搬了上去,最后,连霹雳炮也在上面安了家.
来自通州的援军依然无影无踪,刑恕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加绝望.
而是征北军攻打江陵城的第十五天,对于刑恕最致命的一次打击在城下出现了.
那是曹宁的人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