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楚明河说:“伸出手来,我为你把脉。”
楚明河扫过房间架子上堆放的草药,心中了然。这姑娘恐怕是个会医术的。
便不在犹豫,坦然的伸出手。
孟灵儿把脉。
“你本来伤就不及肺腑,剩下的都是皮外伤,好好调养即可。”
不及肺腑,不该啊。他还记得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和肝脾俱裂的灼热。即使自己不懂医术但是自己的身体他还是知道的。应该是伤及内脏,有药难医啊。
“请问姑娘,我昏迷了多久?”
孟灵儿睨了楚明河一眼。才道:“一天一夜。”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楚某感激不尽。”楚明河抱拳。
孟灵儿欣慰地说:“我只是尽一个医者的本分而已,你无需多礼。”
楚明河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姑娘,可有看见楚某的佩剑和铠甲?”
“什么佩剑、铠甲,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身旁空无一物,呐,除了这件盖在你身上的白袍。”
孟灵儿指着楚明河枕边的叠得整齐的白袍。
楚明河失望的看着白袍,一时无语。
孟灵儿耸耸肩出去了。
她可不止楚明河一个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