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色心大炽,把头扭到七娘一边。
七娘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嘤咛一声,低声问兄弟你做甚么。
徐驰心里在淫笑不已,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你说我做什么?做郎中的,除了望闻问切,还能做什么呢?望也望过了,问也问过了,剩下就是切脉闻味——你知道不?”
“我……我哪知道……”“望闻问切”的说法,七娘倒是听说过,但具体是如何个望闻问切,七娘就不清楚了。
七娘虽然害羞,但徐驰是色中老手,在徐驰的轻揉慢捻之下,七娘呼吸急促起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
此时的七娘,心里特别矛盾,理智告诉她,男女授受不亲,她应该起身离开,不让这个郎中切脉了。但那种从没有过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又让她不忍离去。
七娘几经踟蹰,最终还是决定听任徐驰切脉,人家是郎中呢,说不定经过他的医治,真的能生出娃儿来。七娘想到此处,便使劲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任凭徐驰上下施为。
我们的来一剂来郎中,活学活用中医的传统理论,把“望闻问切”四个字当中的“切”字,发挥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
七娘起初还忍的住,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猛然侧过身来,一把抱住徐驰的脖子,一条腿也搭到了徐驰刚刚涂了药泥的后背上。
可怜的来郎中,尽管痛得只吸凉气,却不敢发作出来。自作孽不可活,这全都是自己讨来的呀!
此时的七娘与徐驰,如交颈的鸳鸯,凑到了一处。
“别急,等一下你自然就知道了——你好好的躺着,我来给你播种。”
七娘将信将疑之下,便老老实实的依照徐驰的话,真的又躺下了。
可怜的徐驰,七娘身上的衣衫,在另一条战线上,纵横驰骋,辛勤地播起种来。□□□□□□□□□□(为了本文的纯洁,此处省略一千九百九十四字)。
七娘初尝人伦,又痛又麻又喜,个中滋味,自不待言。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鞑伐,七娘连泄三次,最后再也不想动了,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蜷伏在床榻之上。
里间的七娘与徐驰,播种播得热火朝天,而外间的大憨,依然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