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升瞪眼:“怎么,有问题啊?”
江扶月霎时敛笑,“没那什么你喜欢就好”
“嘿嘿。”男人满意了。
江扶月:“你嘿嘿的时候跟易辞一模一样。”
“!”好好的为什么又提臭小子?!
易寒升坐在沙发上,搓搓手,欲言又止。
江扶月:“有话直说。”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扶月一顿。
易寒升:“为什么楼家会宣布你去世的消息?”
当年,他和凌轻舟知道以后,第一反应都是:怎么可能?!
她那么强,那么厉害,无所不能。
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啊,只有她掌人生死的份儿犹如碾杀蚂蚁,又怎会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
两人连夜飞往帝都,却还是没赶上追悼会。
只能看到一口黑棺被远远抬走,最后送入玫瑰园下葬。
当时扶灵的是她弟弟楼明深,妹妹楼明心,以及前未婚夫明聿。
那位继母倒不曾出现
江扶月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葬礼上的事。
“以你当时的影响力,消息出来,整个帝都都震荡了,但楼家却低调地要求一切从简,所以很多原本想去吊唁的人都没去成。现在想想,楼家这种行为非常不合理”
江扶月冷笑:“他们当然要一切从简,不然怎么能尽快安排下葬?人一埋,死因就不会再被追究。多停灵一天,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楼家人可不蠢”
易寒升听得眼皮直跳,他好像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秘。
江扶月抬眼,一字一顿:“我是被楼家人害死的。”
虽然有所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不免心惊肉跳,易寒升凉从背起:“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啊,”她莞尔一笑,嗓音轻轻,语调徐徐:“已经死过去一次了。”
男人浑身一僵。
“怕吗?”江扶月偏头,朝他盈盈望去。
易寒升拳头收紧,青筋暴突:“我现在只想弄死那些姓楼的!”
“哎呀,小易果然长大成熟不一样了,当年弱不禁风,如今开口就能弄死人了。”
易寒升:“咳”低调低调。
“放心,”江扶月眨眼,笑意不改,“那些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亲自讨回来。”
“我帮你!”他立马开口,“那什么我现在吧就混得还可以。”
江扶月不由大笑:“好。”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爸?是我!i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