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双方商议决定徐开青和彼得来临淮。
徐开青结束通话之后,转头就跟老彼得说了。
“噢!我太期待了!你能先给我看看‘愁’的照片吗?他是不是如想象中那般睿智豁达、绅士英俊?”
徐开青表情瞬间变得怪异,语焉不详道:“那什么等你看见本人就知道了。”
“噢,徐,你在保持神秘吗?就像开瓶器拔开酒塞之前,你永远不会知道它是产自哪个酒庄的佳酿”
“能不能好好说话?”
“上帝作证,我明明很认真地在和你交谈,即使你不那么认真,或者觉得我不那么认真,但事实上,我非常认真,可以理解吗?”
“”
江扶月睡了个午觉,醒来下午四点。
她起床洗漱,从衣柜里翻了件针织毛衣套上,搭配一条九分牛仔裤,露出白皙的脚踝。
没化妆,就涂了层隔离,皮肤就好到反光。
十八岁,青春无敌,比什么保养品都管用。
四点半江扶月出门,谢定渊的车已经等在别墅外。
男人没发现她,正低头用手机。
她走过去,俯身敲了敲车窗,他才看过来。
只一眼,男人瞳孔紧缩。
宽敞的针织衫随着女孩儿俯身的动作,领口前倾,不仅可以看见雪白的锁骨,还有锁骨往下那抹柔软
谢定渊仿佛烫到一样收回视线。
可那惊鸿一瞥所见的画面,却流连于脑海中,挥之不去。
江扶月连敲几下他都不开车门,明明刚才都看见她了
继续敲。
谢定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了中控锁。
“你没事吧?”女孩儿躬身坐进来。
领口又往前倾
男人迅速移开目光,这回倒是什么都没看见。
他松了口气
“你很热吗?”江扶月问。
“还好。”
“那为什么满头是汗?”
“”
最终,谢定渊也没想出合适的理由,索性不答。
江扶月也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就此揭过。
两人出发去江记。
正门排着长队,一直蜿蜒到地下车库入口,未免像上次那样引起骚动,两人从后门进的。
不一会儿,其他四人也到了。
老白不仅洗了头,还刮了胡子,换了干净衣服,这会儿神清气爽。
老金和丁羽也明显打理过自己,刘关居然穿了条“黑怕”风格的卫衣配破洞牛仔,一顶鸭舌帽盖住半张脸,别说还挺酷。
没穿实验袍的他们,看上去就跟大街上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至于谢定渊,白色衬衫系到最后一颗,因为不是正式场合,所以没打领带,休闲裤看上去多了几分随意,但仍然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板正严肃和一丝不苟。
江扶月在打量他们,他们也在打量她。
谢定渊怎么看的且不说,反正这一路他该看的、不该看的咳都看得差不多了。
老白几个却还是第一次见江扶月穿实验袍之外的衣服,那高挑的个头,纤细的小腰,笔直的长腿,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嘛!
蓝色针织衫简洁大方,牛仔裤长度刚好,雪白的脚踝露在外面,脚上一双白色板鞋。
像青春片里走出来的校花!
老白已然看呆,丁羽拿胳膊肘撞了他几下,这人半点反应都没有。
“咳咳!”重咳提醒也无效。
丁羽:“”虽然真的好看,那你也不能盯着人家一直看啊!
正当无奈之际,转眼对上谢教授暗沉幽邃的眼神,丁羽一个激灵,干脆在他腿上狠狠揪了一把。
“嗷!”老白仰头痛叫,“丁羽,有病吧你?”
丁羽咬牙:“瞧瞧你那点儿出息!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没看到谢教授已经黑脸了吗?”
老白眼神一虚:“我我就看看嘛”
“那你也收敛点!”
“哦。”
谢定渊朝江扶月招手:“过来。”
她都准备挨着刘关了,闻言,又拿上包,走到谢定渊身旁落座。
男人顿时嘴角上扬,愉悦之色显见。
曹豆亲自服务,进来询问是否上菜。
谢定渊点头:“上吧。”
很快,大大小小的盘子摆满桌面,新颖的菜色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香味更是霸道地钻进每个人鼻孔。
就连老白也顾不上看江扶月,只一个劲冲着桌上的食物咽口水。
曹豆:“菜齐了,请慢用。”
老白抓起筷子迫不及待夹了块排骨,入口软滑,口感酸甜,那股味儿疯狂刺激唾液腺,隐约还有一丝梅子酒香,熏得人要醉不醉。
“我靠!这是什么排骨?像糖醋,但口感更丰富”
“这个汤好鲜,颜色也好看,你尝尝。”
“还有那边晶莹剔透的,蒜泥白肉吗?但是没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