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车厢里，尤为清晰。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刚想说些什么，耳畔已传来他低沉含笑的声音：“以后也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懂不？”

“嗯？”

辰千暖不明所以眨眨眼，可他压根没给她时间思考，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许久之后，女孩靠在男人怀里，想起他那句“时刻记住自己身份”的话，忍不住问他：“小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慕衍霆把玩着她纤长柔软的小手，心情甚好回应。

辰千暖抿了抿唇，索性将一直藏着的疑问说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你碰的是另一个女孩子，你是不是也会娶她？”

慕衍霆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俊脸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划过，他却迟迟没有出声，辰千暖小心翼翼打量着他，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情绪矛盾到极点。

终于，在她忐忑不安的等待之下，慕衍霆开口了，“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辰千暖闻言，眼泪差点飚出来。

他说“是”，也就是说，他娶自己，完全是为了责任，换做任何一个女孩，他都会娶……

其实这个答案，慕老爷子早就告诉过她了，是她一直选择逃避而已。

辰千暖突然有些后悔把话题摊开，毕竟，若她不捅破这一层纸，至少还能活在幻想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