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父亲的手塞回白布下面,开了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小堂妹就对我说:苏凉,我从猫眼往外看,门外有一个女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以为你被锁在外面了,我推开门去看,却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我吃了一惊,问:你开门了?
“嗯!”小堂妹点点头。
这时候一道冷风刮过,客厅椅子上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一袭白衣,双手叠放在膝上,低头含笑,眉目俊秀如画。
与我长得一模一样,却胜在气质温婉出尘。
我倒抽了一口气。
这是鬼吧?为什么一只女鬼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小堂妹看到那女鬼顿时就疯了,她用力地摇着我的手,指着女鬼对我说:苏凉,就是她,刚刚敲门的就是她!
我想起父亲的话——
如果有人晚上来敲门,千万不要开门;开门了也千万别放人进来;放人进来了也别跟他走。
开门、进门,已经犯了两点禁忌,那最后一条千万不要犯,那么我就是安全的。
我走出一步,啪,灯全灭了,只有客厅里为父亲点的白蜡烛还在亮着,烛光映在女子的脸上,竟不似常人那般雪白,而是青色的。
我不敢再靠近她一步,那关灯就是她对我的示警,让我千万不要再走近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