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别在这假惺惺了。”鹦鹉撇过头,不想再看帝韶。
问出了想要的消息,帝韶没有久留,转身就走。
又是翻山,又是找鹦鹉,球球以为帝韶这会儿该回去睡觉休息了。
却没想到帝韶没有下山,继续在后山转悠着,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后,帝韶手中拿着一大把草药回到了鹦鹉面前。
见帝韶返了回来,鹦鹉气鼓鼓道:“如果不想我把你的行踪告诉他们,就给我滚出去!”
帝韶无视鹦鹉,将草药往地上一丢,“你看看哪些是能给你解毒的?”
鹦鹉半信半疑地往前走了几步,伸长了脖子,看着地上的草药。
看着看着,鹦鹉突然张开鸟嘴吃下了几株草药。
帝韶鹦鹉吃下的几株草药一一牢记在心中,“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他们给我吃的就是这几种。”鹦鹉嚼着草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你我都是异兽,我不会伤你。”帝韶把地上有多的草药捡起来。
“他们有打过你吗?你身上有伤口吗?”
“没有。”鹦鹉摇头否认。
“解药几天吃一次?有没有完全解除的法子?或者你知不知道给你下的毒叫什么名字?”
听着帝韶的三连问,鹦鹉认真的回忆着。
“七天吃一次,过了时间没吃就会疼痛难耐,我不知道解药,也不知道毒叫什么名字。”
“好,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听出解药。”帝韶收拾完草药准备离开,“我不能经常出来会引起怀疑,等你解了毒,我想办法放你出去。”
“真的?”鹦鹉惊喜,“那你要快点,他们过几天就要离开村里了,要带我去外面挣钱。”
“好。”帝韶手中握着几棵草药离开。
回到家,房间的烛火还亮着。
帝韶推门而进,司谨正坐在床边数在床上放着的银子。
“本钱够吗?”帝韶拿着草药迈过门槛。
“还差点。”司谨看见帝韶裙摆沾了不少泥土,“先把衣服换了,明天给你洗,鞋子也换一双。”
帝韶从腰间拿出夏溪赔的钱,“我这还有一点,衣服鞋子我明天洗,想做生意就快点去,别耽误了。”
“嗯,好。”司谨注意到帝韶手中拿着的草药,神色忽然紧张起来,“是哪里受伤了吗?”
帝韶摇头,放下草药,脱着衣服,“没有,恰好有点事采的药。”
她知道自己方才都采了什么草药。
除了给鹦鹉吃的几种混在一起,有解毒功效的草药以外。
她现在带回来的几味草药都是拿来治伤口的,有非常好的止血消炎效果。
上床前,帝韶问了司谨在原司谨记忆里有什么能克制异兽的毒。
且需要自己所采的那几位草药以此来缓解的。
司谨表示不清楚,明天会帮忙问一问。
翌日,等帝韶醒来司谨已经离家了,厨房的锅内还装着有余温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