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坐在这里说话,地点正好。
不算隐蔽,也有一点儿私密性,毕竟一有人过来就能够看见了。
姜筱决定透露一点儿。
“是的,收这么高的价,当然是有些不一样的。”姜筱道:“我画的是药画。”
“药画?”余杭看了席明辉一眼,就怕他又要蹦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在说服席明辉。
家里虽然对他们报喜不报忧,但是他们在N省也是有死党的,他们又不笨,托了死党盯着他们两家的情况呢。
结果死党写了信过来,说是情况很不乐观。
事是他们惹出来的,只要有一点办法,有三分可能性,他们都得试一下。何况,姜筱还说,如果画没有任何效果,只要拿回来还给她,分文不收。
如果当真有效果,他们俩背负上十万块的债务又怎么了?
值得!
凭他们俩,五年还不能赚到十万吗?
赚不到他们就再去借!
席明辉是觉得姜筱说的话太过神了,报的价也实在太高了。但是被余杭说服之后也答应只听余杭跟姜筱谈,自己不插嘴。
可是现在听到姜筱说药画,他想怼姜筱的心又蠢蠢欲动。
药画啊!
席明辉想说,姜筱你头顶上都是牛在飞啊!
被余杭瞪了一眼之后,他有些烦躁地站了起来,发泄般地使劲踢飞了脚边一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