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这是孟家,我为什么不能赶你们出去?你说话真是可笑。”孟朝军冷着脸说道。
坐在沙发那里翻着报纸的年堂听到这里,把手里那个报夹往茶几上一甩。
报夹将茶几上的一个杯子撞落在地上,咣地一声摔烂了。
孟老心头一跳,赶紧走了过去。
这要是摔的是小小给他的杯子,他得心疼死。
孟老算是已经知道了,只要是小小给的东西,那一定就是好东西。
等到他看到地上碎了的杯子,不由得松了一口大气。
幸好幸好。
摔的不是小小给他的杯子。
“年堂,你这是干什么?”既然摔的不是他的那只杯子,孟老就有心思跟人家好好说道了。
说话的同时,他还赶紧地拿起了自己的那只白瓷杯,捧在手里。
年堂是年老太的儿子,是年程儿的堂哥,所以算起来是孟昔年的堂舅,本来确实应该还是很亲的关系。
“干什么?叔,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以前说了这老宅咱们孟年两家都有份的,是谁?你现在是想赖账不认了?这样可不太好吧?我要是把这事说出去,像你们这样言而无信过河拆桥的,那得被人唾弃!你们孟家现在是不要脸面了?”
年堂沉声喝斥着,虽然是叫孟老为叔,但是根本就没有给他留半分情面。
孟老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一股火冲到了头顶。
“年堂!”他喝了一声,“我承认我当年说过那样的话!但是我说的是昔年他外公那一个年家!现在年老哥已经去了,昔年他妈也早已经不在世上了,这房子当然就是昔年的,他身上也流着年家的血,这就是我说的孟年两家!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