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总觉得陈宝参可能知道一些崔家以前的事情,但是她也没想问。
不过她还真是郁闷极了,果然她与崔家磁场不合,每一次留在崔家吃饭,总是会出什么事。
“以后我可真不敢留在崔家吃饭了。”江筱苦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陈宝参本来也是心情沉重的,看到她这模样,愣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崔家的饭还真的不怎么好吃啊,以后我也不来。”
他本来倒还真打算过等药制好了以后就让江筱每天找时间来给崔真言换药的。崔真言的伤不能随便暴露,自然也不能随便找个护士来,还有一点,那个伤口的确会让人害怕,而上药的时候一定要手很稳很轻,这要是沉不住气的,被一吓手一抖,他的伤就得被碰到。
江筱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是曾纯芬闹了这一场之后,陈宝参就决定了,绝对不让江筱再来趟这一淌浑水。
他都看成自个儿孙女儿的好姑娘,凭什么来受这委屈?
崔真言管不住他自己的妻子,那给他上药的人选就自己选去吧,他们爷孙俩反正是不管了,只给制药就行。
陈宝参也是生了气。
那曾纯芬好歹也是崔家的大儿媳,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江筱却再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那是崔家的事情了。
她与陈宝参去了仁芝堂,在那里呆了半天,跟陈宝参学了制药,再把那些药粉都带了回家。
回家之后她自己躲进了空间里,把那些药粉收起来了,自己用种在空间里的黄花藤再另制了一些,加了灵泉水,调制出来了药糊来,装了一罐子。
这一罐药可以用五天,她关铁柱把药送去了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