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没动声色,就说道:“我不让狗叫,你过来吧。”
屁股很不服气。
而那个女人却说道:“我也想过去……可是我过不去,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脚摔断了。”
唐本初热心肠,赶紧就往那儿跑:“师父,见死不救与害人同罪,我去帮帮她!”
“你就这个时候对规矩滚瓜乱熟,”阿琐很不高兴,但有点不放心,求助似得看着我:“千树哥哥,那个女人……”
“那就一起过去看看。”
那个女人藏身在了一个树洞里面,脸色煞白煞白的,但是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你娘,这特么的不是嫁衣吗?
大半夜穿着一身嫁衣出现在山沟里,简直是恐怖电影好开头——而一人靠一树,正好是个“休”字,“休”代表着终结,也就是死,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吉利兆头。
这个女人长得很好看,鹅蛋脸面樱桃小口,一双漆黑漆黑的大眼睛,跟小鹿一样,润泽又无辜,皮肤也是山里女人少见的白皙。
阿琐在我身后死死的揪住我:“千树哥哥,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东西?”
阿琐对蛊术是非常精通的,但是对邪物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她们那里能对付活人的叫降洞女,对付死人的叫仙娘,所以看着这种来历不明的也害怕。
但我一过来就看清楚了,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什么邪气,这特么的可怪了,她不是邪物?按说邪物怎么伪装,也逃不开我的眼睛啊?
“你,你这一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唐本初没啥心眼儿,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正要结婚吧,咋……咋给落到这里来了……”
说着看向了我,低声说道:“师父,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啊?”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不对劲儿。
那个女人低下头,擦了一下眼泪:“你们别多心,我其实……是逃婚出来的,可是山路不好走,我就……”
说着,她指向了一座山头:“从那边给摔下来了。”
说着,她一双素手把大红嫁衣的下摆一撩,就露出了一截子白的耀眼的小腿:“疼的很,走不得。”
别说,竟然性感妖艳,特别有诱惑力。
“那也太可怜了,”唐本初咕咚咽了一下口水,跟不好意思看似得连忙转了头,只瞅着我:“师父,咱们得帮帮她啊!”
我蹲在了她面前,刚想摸摸她的小腿,陆恒川忽然一把打开了我的手,自己摸了上去。
你他妈的不是禁欲系吗?今天咋一副急色相,吃错药了你。
但是再一想我也心知肚明,他会摸骨,是想着探探这个女人的真实情况。
可他摸完了之后,波澜不惊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就蹲在了那个女人面前:“上来。”
诶呀我操,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个女人没问题?
陆恒川本来长得就是一副吃软饭相,没有哪个女人瞅着他那张脸不瞪眼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脸色一红,低下了头了伏在了陆恒川的肩膀上,一副芳心暗许的样子:“谢谢这位阿哥。”
阿哥,咋不格格呢?
“卧槽,”唐本初直了眼:“师父,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陆先生主动背除了你以外的人……还是女人……”
“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大惊小怪什么,”我说道:“要不你背?”
唐本初直搓手:“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