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对于零的能力,他也许存有怀疑。但是这几年在其手下共事,坎亲清楚地知道,零的本事有多强。
性格。
学识。
谋略。
......
任何一项,都远超常人。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境地,特别是那份养气功夫,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
什么困难。
都无法让其有丝毫慌张,并且随手解决。就说当时最让他忐忑的缅痶軍方,在零翻手为云的手段下。
简直是秒解决。
如此。
一场潜在的巨大危机,就此化解。
从此。
缅痶軍方,被以极快的速度,掌控在零的手里。至今,从上到下,已经再没有人能挑战零的权威。
敢的。
都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
杀?
倒也不至于。
调职。
退休。
就算有些过错,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都被零特赦了。如此一来,这些人还感恩戴德,对零敬服。
当然。
一些实在是不像话的。
抓。
判。
关。
直接三连。
没被特赦的,少说喜提十年刑期,现在都还在唱铁窗泪。看着电视中在各国大佬面前自信而谈的零。
坎亲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崇拜。
。。。
此刻。
距离内必都五十公里外,一处偏远的山区,在蜿蜒道路的尽头,是一个一看就是监狱的建筑群落。
围墙。
铁网。
塔楼。
警服。
......
守备森严。
这里。
便是缅痶的最高执行监狱。
关的。
主要是一些犯了罪的高层,以及軍事法庭审判后关来的人,防守严密,整条道路都不允许外人走。
也是由于犯人的特殊性。
因此。
并不需要去矿区劳作,而且相对来说,监区环境,也好一些,一个个塔楼上,持枪士兵,威武站立。
塔楼顶。
非开放。
一圈防弹玻璃,防止被远程阻击。
。。。
狱内。
一处单人间。
昆顿呆呆地看着电视中。零站在台上,那份气度,那份自信,让他羡慕到眼都绿了,越看越是气。
若不是零的出现。
如今。
他才是总统,是站在台上的那个人,对于只差一步之遥就自认能翻盘的他来说,这种思想不奇怪。
在他看来。
自己若赢。
那些技术。
将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也能干成和零一样的事,而且会比零干的更好,看着电视中的画面。
眼睛。
越来越红。
“啊!”
“零!”
“你这个混蛋。”
“。。。”
大吼。
大叫。
摔东西。
砸门框。
昆顿疯狂发泄着,要是得不到、差得远也就算了了,只差一步之遥的失败,最是能令人陷入疯狂。
周围。
不少房间的人,听着昆顿的喊叫,心里一阵鄙视,这个脑残,到现在还没认清局势,在这骂总统。
找死!
不过。
一想到对方的终生监禁。
好吧!
反正和死了也没多大的差别,不得保释,至于什么保外就医啥的。。。当缅亚医药集团医术假的?
啥病。
这里都能治。
免费。
因此。
监狱创建至今,从未听说有过保外就医,就算重病,这里的医务室,也能让他们好好的,很无语。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