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身子一软,登时坐在了他的身上,陈太忠哼一声,“哎呀,你好歹擦一擦嘛,弄得我满肚皮都是。”
吴书记不吃这一套,两腿大大地分开,汁液淋漓处有意在他胸腹上摩擦两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还弄得我肚子里都是呢,这么多……”
“要死了你,”陈太忠见状,登时雄风再振,一把推她下来,啪啪又是两个巴掌,在她的惊呼声中,“吧唧吧唧”狗舔稀粥一般的声音,再次充斥在房间中。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吴言才有时间向陈太忠介绍新家的设计和布局,虽然刚才她还四肢无力,几欲昏厥,可是一说起这个,马上又精神头十足了。
“嗯嗯啊啊,”陈太忠心里不太有兴趣听这个,胡乱地点着头,吴言见状就会错意了,小手一伸,攥住了他尚未释放的欲望,“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算算,不用了,”陈太忠摇摇头,勉力让自己集中一下精神,“嗯,刚才你说这儿要弄一个玄关?”
“是啊,风水上是这么说的,”吴言才待继续解释,见他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终于长叹一声,“要不,你先出去找她们泄泄火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想什么呢?”陈太忠瞪她一眼,心说我是想到个骗子而已嘛,不过,你居然也能容忍“她们”?这倒是好事儿啊。
“不说这个了,我先跟你说点高兴的,”他一蹦而起,去自己的包里摸出那卷轴,“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哦。”
果不其然,一见那幅字儿,吴言登时就兴奋了起来,也顾不得谈自己的装修大计了,上下左右地看了半天。
接着,她将那字轻轻地放在梳妆台上,轻盈地蹦到了他的身上,一手抓着他,一手分开自己,旋即身子向下一沉,眼中直欲滴出水来,“好人,我又想了。”
陈太忠双手托着后脑勺,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生涩而卖力地起伏着,心中有些许感慨:权力这玩意儿,有时候拿来当春药,真的是满不错的嘛。
“行了,该你了,”吴言终是不擅长这个体位,不多时就滚鞍下马,“这次一定要弄出来啊,我受得了……”
第二天,吴书记因身体微恙,跟区里打了一声招呼,说是不去了,登时引来无数人登门拜访。
而这个时候,陈太忠又被事情缠住了,心里这个恨啊,那就没办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