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瞌睡,钓会儿鱼吧,”康晓安笑着回答,。这时他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他好像在北崇见过——十有**是陈太忠的情儿。
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嫉妒的心思了,只有羡慕的份儿,太忠果然大能啊,随便一个女人,都是在首都有宝马车,吃消息饭的。
他在马小雅身后站了两个小时,又进账八十万——果然不愧是陈太忠看重的人,嘴上说得好听,可能给苏总点炮的牌,小马毫不犹豫就扣下了,不放。
所谓钓鱼就是押宝,赔了就是跟着赔,赚了就是跟着赚,打酱油就是一起打酱油。
有那过分的,五万的麻将,就钓五十万的鱼,不过那样有点喧宾夺主,而且旁人愿意吃这鱼的,才算接受押宝,不愿意接受的,那就不吃了——你赢了我不挣你的,输了我不赔你。
南宫这里玩得很规矩,没有那些恶形恶相的主儿,一般都是本本分分一比一地钓鱼,大家主要是玩个开心。
而康晓安只钓马小雅这一方,也是一种变通的支持,俩小时下来,他赢了八十万,那就是马总也赢了八十万。
这个钱他要给马总,马总根本不可能要,推来推去,马总象征姓地收了二十万,康总借口说要休息,离开了棋牌室。
“这帮人真是厉害,”小跟班由衷地感叹。
“他们最终,还是要看咱的脸色,真厉害的……是前面离开的那帮人,”康晓安轻喟一声,“在首都,都敢先下手再问来路,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吗?”
殊不知,他也是高看了韦明河,韦处长往曰也不会嚣张成这样,主要是身边跟着陈太忠,不会吃了眼前亏,真要招惹上厉害的主儿,也就是孙淑英的那个思路——小辈人的纠纷,小辈人来解决,真是大人出面欺负人,当韦处长家里没大人?
“这个倒是,”小跟班呆呆地点点头,“陈区长神通广大,明天的借钱,估计问题不大。”
问题可能不大,但是我也欠了天大的人情,不知道是划得来划不来,康晓安心里轻叹,脸上却不露神色,“睡吧。”
两人才要休息,外面有人敲门,看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小跟班先发问了,“谁呀?”
“分局的,了解一下刚才的交通事故,”外面有人闷声闷气地回答。
“睡了,明天再来,”小跟班毫不客气地回答,又看一眼领导,“头儿,是这样吧?”
“有陈太忠,你担心个什么,”康晓安不以为意地回答。
第二天上午十点,康总来到了普林斯公司的总部……据说肯尼迪小姐要回国过圣诞了,今天就是今年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