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独自住在外面,我整天过的提心吊胆,岂不是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曹铄笑着说道:“有火舞在,我也放心不少。”
“如果非要这样,那还是算了。”张仲景说道:“我想搬到城外,无非是图个清净。”
“先生是想隐居?”曹铄问道。
“说来也算不上是隐居。”张仲景说道:“无非是找个清净的去处,潜心研究医道,把一直想写的医书写出来罢了。”
“还是隐居。”曹铄面带微笑说道:“有句话不知道先生听说过没有。”
“请公子赐教。”张仲景抱拳说道。
“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野。”曹铄说道:“寿春城内,我们照应先生也方便一些,先生但有所需,也能及时送到。”
“公子说的是。”张仲景说道:“只是周边太吵,时常会令人心烦意乱。”
“太吵?”曹铄问道:“先生的宅子临近街市?”
“出门就是街道。”张仲景说道:“夜晚还好,到了白天,沿街小贩叫卖,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来人。”曹铄向门外喊了一声。
蔡稷进入屋内,抱拳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张公住处你去过没有?”曹铄问道。
“去过。”蔡稷回道。
“附近街道怎么回事?”曹铄又问道。
“街道?”蔡稷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对曹铄说道:“那条街小贩云集,白天有不少小贩沿街叫***别处吵闹了些。”
“张公研究医道,怎么能住在那种吵闹的地方?”曹铄问道:“城里还能不能找到清净些的宅子?”
“难。”蔡稷说道:“寿春如今外来商贾不少,很多人在城里置办产业,好地势都被人买了去。”
“别人买了去,你就去给我买回来。”曹铄说道:“无论如何,一定要给张公安排一处既宽敞又安静的宅子。”
“我这就去办。”蔡稷应道。
“给我个时间。”曹铄问道:“几天能办妥。”
“两天。”蔡稷说道:“寿春城里就这么大,两天已经足够找到一处新宅子。”
“即刻去办。”曹铄摆了下手。
蔡稷退了出去。
曹铄对张仲景说道:“张公,这件事是我做的差了,没有考虑太多,还请恕罪!”
“给公子带来麻烦,我已是万分惶恐。”张仲景连忙说道:“怎敢怪罪公子?”
“张公刚才说在编撰医书?”曹铄问道。
“正是。”张仲景说道:“我想把毕生所学都留给世人,编撰医书再合适不过。”
“先生果然是医道名士。”曹铄问道:“敢问先生所编书名是什么?”
“我打算命名为伤寒杂病论!”张仲景说道:“书中无非是记载了一些疑难杂症的医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