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华的房间里。
她趴在曹铄身旁,双手托着腮,眨巴着眼睛看着曹铄。
“刚才还不够累?”翻了个身,手搭在她的后腰上,曹铄贱兮兮的一笑:“小丫头比以前耐久力强多了。”
“夫君的耐久力才差多了。”张春华冲着他吐了下舌头:“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以至于力不从心了?”
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曹铄一个翻身把她压住:“下丫头嘴硬,再来一次,让你明早爬不起来。”
“不来了,不来了!”张春华咯咯笑着,轻轻推着曹铄胸口:“我是嘴硬好不好?夫君就怜惜一下我,晚些时候再要。”
“既然受不住,还敢嘴硬?”曹铄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腰,对她说道:“以后再嘴硬,我可不饶你。”
“我怕了还不成吗?”反手搂住曹铄,张春华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夫君怎么不把蔡家小姐收到后宅,我可听说她是当世才女。”
“你见过蔡家小姐没有?”曹铄问道。
“没……”张春华嘟起小嘴说道:“我也只是听说过她而已……”
“既然听说过她,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匈奴人掳走。”曹铄说道:“我今年十八,她可都三十多了。比我大了十多岁,找个这样的女人来后宅,我是得叫她夫人还是得叫她妈?”
“随便啊。”张春华坏坏的笑着说道:“夫君每次出去都要带位夫人回来,这次去匈奴那么久,居然一个都没带回来,不太像是夫君的作风。”
曹铄满头黑线。
“我这次出去可真是过着苦行僧的日子。”曹铄郁闷的说道:“整整一年多,连女人都没碰过……”
“碰没碰过我们也管不着。”张春华说道:“带回来那么多女人,夫君只要随便抓一个到帐篷里,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叫着夫君,居然对我这么不了解。”曹铄撇了撇嘴:“我是那么随便的人?”
“连太后的侍女都能把肚子搞大了,夫君难道还不是个随便的人?”张春华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的问道。
“彩儿和别的侍女可不同。”曹铄说道:“她本来就是出身官宦之家,年幼时就陪在太后身旁,虽然是个宫女,可她的身份却不卑微。”
手顺着张春华的腰往下移着,曹铄咧嘴一笑说道:“我又想了,要不再来一次?”
“别……”张春华连忙说道:“刚才被夫君折腾了一次,到现在还肿痛着,夫君怎么也得怜惜着人家一些……”
“你要是还敢嘴坏,我可就不再怜惜了。”曹铄笑着说道:“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吃饱了胀的肚子痛。”
撇了撇小嘴,张春华一脸的不服气,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才向曹铄问道:“夫君不要蔡家小姐也就算了,怎么连匈奴居次也不要?我可听说匈奴人皮肉比我们大汉人紧实的多,夫君难道不想尝尝鲜?”
“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曹铄说道:“是不是没被整治,真的浑身不舒服?”
“我只是想和夫君好好聊聊罢了。”张春华撇着小嘴说道:“夫君一走这么久,我才不信能忍住不和女人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