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哈哈一笑,向邓展问道:“邓将军感觉怎样?”
“我倒没觉得晃的多厉害。”邓展回道:“就是感觉海风吹的很不舒服,不像陆地上湖边的风吹着那么清爽。”
“海风是咸的。”曹铄说道:“风里带着海盐,吹到人的身上,让人无法出汗,当然感觉会闷。如今已是进入秋季,站在海边吹风还好,到了夏季吹着海风,浑身都是黏黏的,那滋味才不好受。”
“公子到过海边?”邓展诧异的问道。
曹铄一愣。
他确实是到过海边,不过并不是在这个时代来的。
可他又不能直言是在一两千年后到过海边任凭海风吹拂。
咧嘴一笑,曹铄说道:“海边事务都是沮公在打理,我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公子没来过,怎么知道夏天吹拂海风会浑身黏黏的?”邓展诧异的追问道。
曹铄满头黑线。
如果是蔡稷,他绝对不会追问这种问题。
蔡稷的好处就是很有眼色,不该问的绝不问,该问的他肯定会追问不休。
而邓展则没有蔡稷那样的眼力。
“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曹铄说道:“沮公曾带管将军和郭将军去见我,他们身上什么模样,难道我会看不出来?”
邓展和祝奥都愣了一下。
曹铄的解释十分牵强,换成别人这么说,他俩绝对不可能相信。
然而话是从曹铄口中说出,就由不得他俩不信。
在甲板上站了没一会,曹铄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邓展和祝奥回过头。
只见沮授带着石广元登上战船,正匆匆走过来。
到了曹铄身后,俩人躬身行礼,沮授说道:“公子,海西县令石广元来到。”
曹铄转过身,朝着石广元微微一笑:“广元兄,我们又见了。”
“见过公子。”石广元把身体弓的更深。
“广元兄免礼。”曹铄虚抬了一下手,等到石广元抬起头,他问道:“听说广元兄来到海西,只不过用了一年,这里就完全改变了模样。我想问问,广元兄是怎么做到的?”
“听说公子到了淮南,只用一年,百姓人人有房住,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不知公子是怎么做到的?”石广元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曹铄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对沮授说道:“沮公,你看广元兄,我没问出个所以,他倒先将了我一军。”
沮授笑着说道:“如果石县令不是个有本事的,也不会敢这样和公子说话,公子还是担待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