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是曹铄麾下南方水军的都督,他亲自带兵前来,可见曹铄对攻破益州有着多么强烈的执着。
法正脸色变的凝重。
曹铄越是在意攻破益州,他肩负的责任也就越大。
“看来讨伐戎城,我们是只能胜不能败。”法正对杨修等人说道:“我们走,早些与水军汇合,也好做出击破敌军的谋划。”
张允率领水军来到三江口,驻扎在北岸。
而南岸的益州军,则在沿岸布置上了暗桩和木刺。
木刺成排,笔直的指向着北岸,而北面的江岸,则停靠着上百艘战船。
曹铄麾下战船,都是经过特殊改造的。
战船外部包着铜皮,即使用投石车轰击,一时半会也砸不出个坑。
站在旗舰上,望着对岸的防御工事,张允嘴角牵起一抹笑容:“诸葛亮还真是个有本事的,在岸边摆出这样的阵势,我军战船还真是靠不上岸边。”
“都督。”旁边的偏将说道:“我军战船外部包铜,即使硬撞,应该也不会怎样。”
“说是这样说,可包铜的毕竟不如别人锋锐的。”张允说道:“就像盾牌被长矛戳刺,没能刺穿,只能说是力道不够。只要力道足够,再坚硬的盾牌,也会被长矛刺穿。”
偏将先是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问了一句:“既然是这样,我们怎样才能让战船在对面靠岸?”
“你忘记我们的船上有什么了?”张允朝甲板上堆成小山的木头箱子哝了下嘴。
偏将一拍额头:“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记了?”
“据说主公在蓬莱监造出这些,还从没有用在战场上。”张允说道:“这次讨伐益州,我们要最先把它们拿出来用了。”
“凡是主公造出的兵械,必定所向披靡。”偏将说道:“诸葛亮敢与主公为敌,我看这回他是有苦头要吃。”
“还没开战,究竟怎样谁也说不清楚。”张允说道:“主公让人送给我的命令,要求我在来到这里以后,一切都听从法正吩咐,绝对不能有所迟疑。我还真有些不太明白,法正原本是益州官员,他对水战并不熟悉。反倒是当初擒了关羽、张飞,逼迫法正投降的陆伯言是个人才。而且陆伯言生长于江东,也曾在江东做过官。他对江面上的事情,摆明了要比法正懂的多。为什么主公不用陆伯言,而是要用法正?”
张允的疑惑,偏将当然给不了解释。
站在他身旁,偏将也是一脸茫然。
过了片刻,他小心翼翼的问张允:“将军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张允打断了他:“主公要我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难不成我还要去质问主公?”
“将军说的是……”偏将有些尴尬的陪着嘿嘿一笑。
俩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士兵跑上甲板:“启禀将军,法公率领大军来到,离这里已经不过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