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安排团队成员立刻启程回坎大哈,他和李浩留下,处理留守成员的事情。
……
留守喀布尔的成员,多数都是刘丹从俱乐部其他成员那里带出来的。
他们这阵子一直老老实实呆在租住的别墅里,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喀布尔当局的各级官员建立良好的关系。
出门靠朋友嘛。
而竞标时候被困在住处的美国代表团,主力人员都已经回国,剩下几个成员充当商务联络人。
当王辉风风火火赶到驻地的时候,这几个团队成员长出一口气。
终于见到了主心骨。
他们都是跟随“红旗俱乐部”各位会员的人,对王辉的概况比较了解,知道这一位是个猛人。
“我们肯定是被那几个韩国棒子坑了。”一名团队成员苦着脸跟王辉说。
“我也觉得是这样,为什么他们怎么都赢,而且我们欠钱的条子他们肯定换过。”
团队里的两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跟王辉诉苦。
王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这阵子,王辉和刘丹奔赴坎大哈,留守成员等于没有实质上的领导。
加上他们的任务很泛泛,就是结交喀布尔的各级官员,争取和他们打成一片,所以这几个人还真就一心扑了上去。
钱花出去了一些,效果也见到了一点。
当地的某几个官员和他么几个建立了良好的私人关系,晚上叫着他们一起出去玩。
本来留守几人不认为喀布尔这种穷地方能有什么娱乐,但是在内行人的带领下,他们算是开了眼。
他们见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眼前的喀布尔。
眼前的喀布尔,饱受战争创伤,街上的建筑呈现一种年代感,街上的行人也大多苦着一张脸。
他们的日子,才是人们想象中的战争国度的日子。
可是,还有另外一个喀布尔。
那是属于富人的喀布尔。
严密的武装守卫将这个区域和正常的喀布尔隔开,恍如国中之国。
这个乐园注定是属于极少数人的。
几个留守人员去参与过几次活动,其中两次是——斗狗。
阿富汗其实有悠久的斗狗历史,早在上个世纪,就曾经流传出珍贵且血腥的斗狗视频。
“学生”第一次掌权期间,是严禁斗狗的。
后来,“学生”节节败退,斗狗又慢慢兴起。
现在“学生”二次掌权,对外对内都柔和了许多,富人玩斗狗,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个国家需要这些“精英”帮忙治理,一味得赶尽杀绝只会适得其反。
“本来我们玩得好好的……输了也没几个钱,但是中间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一群韩国棒子,非要和我们唱反调,赢了还过来嘲讽我们!后来我们钱没带够,也受不了棒子的嘲讽,就借钱继续赌了几把。”
听到这里,王辉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
“但是没想到,借我们钱的也是韩国棒子一伙儿的,而且利息很高,今天如果不还钱,就又要翻一倍!”
王辉呵呵一笑:“所以,你们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帮你们还债?”
“不不不,王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几名团队成员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您给想个招儿啊!”团队成员哭丧着脸,“要是事情闹大了,怕是我们回去连工作都会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