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天空,看见这紫色的烟雾,均是脸色一变!
“这不是......”
“驾!”纳兰瑾年已经调转马头,往某个方向飞奔而去了!
风念尘看着绝尘而去的身影,闭上了张大的嘴巴,将未来得及说完的话吞回府中,然后他又看向身后的铁皮马车和长长的队伍。
他想了想迅速做决定,他对押送的士兵首领道:“将人押送回去,直接关进天牢里!别让人跑了!”
说完,他扯了扯马缰,调转马头,一夹马腹,身下的白马便散开马蹄的追着纳兰瑾年的背影而去。
一队士兵看着两人慌乱离去的身影,都愣了一下。
贾静筎透过铁笼窗口,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难道是六皇子故意制造了一些混乱,引开风师兄和瑾王,派人来救自己?
想都这里,贾静筎忍不住在两个铁笼窗口里四处张望。
押送她的士兵首领看见她四处张望,不由警惕起来了,他马上下令道:“大家戒备起来,全速前进!”
士兵们纷纷拿起武器,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离开。
~
帝君贤坐在船舱里,赤裸着上身,张太医拿出医药箱,打算给他包扎手上和肩膀上的伤口。
“六皇子,用点蒙汗药。”
“不用!动手吧!”帝君贤头也不回的道。
此刻他正侧着头,眼也不眨的看着昏睡中的温暖。
“可是,六皇子你手的指骨应该是碎裂了,正所谓十指连心,不用蒙汗药,会很痛。”
“嗯。”帝君贤轻轻应了一声,他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把玩着温暖散落在枕头的一缕发丝。
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调皮的在他指间溜走,让他爱不释手,一再抓起来挑弄着。
真柔顺!
作为皇子,他府中自然有不少侍妾,但没有一个侍妾的头发,比得上她的。
张太医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开始检查他受伤的手。
帝君贤一边看着温暖的脸,一边把玩她的秀发,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桌子上太医拿来剪纱布的剪刀,握着温暖一小撮头发,对身边的凤笛道:“剪下来。”
凤笛见帝君贤一直盯着温暖看,心里早就柠檬汁泛滥了,闻言愣了一下:“什么?”
“将这头发剪下来。”
凤笛不明所以,不知道帝君贤为什么要剪下温暖的头发。
转念一想,她便想到了南疆国一些传言,难道六皇子是打算将慧安郡主的头发给南疆国的人?
她赶紧拿起剪刀剪了温暖一小撮秀发下来。
帝君贤抓过自己的头发,看向凤笛:“剪下来。”
凤笛:“......”
搞什么?
但她还是依言将帝君贤的一小撮头发剪了下来。
帝君贤看着桌面上的两撮头发,满意的笑了:“编成同心结吧!”
凤笛:“......”
正在给他处理手中的伤口的张太医闻言吓得差点将他本就被温暖踢碎的指骨,捏得更碎了!
帝君贤眉头一皱,看了张太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