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柔啜饮了一口茶,缓缓地说道:“爹,那个在这里让我治疗了近一个月的爷,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却要我一个女子随他去京城帮他治疗?这岂不可笑。” “他们说了,他们有不能说的苦衷。” 她拧眉,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父亲:“爹难道希望我跟着他们去吗?” 他吐了一口长气,道:“你知道爹在南城被称为神医,因而,也有身家不凡的病患从京城不远千里来求医,他们私下说了不少太后党跟辅助幼帝,以相爷为首的辅国大臣们在朝廷内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