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众人便各自回屋。
方圆却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方子良先是考教了一番他的功课,又问了他一年来的近况,而后便说起了京里的局势。
“最近京里不太平,你若无事,便不要出门了,在家多陪陪你祖母。”
方圆意会,抬手指了指天,“可是那位......”
方子良沉重的点点头,叹道,“怕是要变天了。”
......
萱草堂。
老夫人才踏进院子,便有小丫鬟来通报,庄嬷嬷求见,已经来了一个时辰了。
老夫人点点头,却并未让人通传。
她回屋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喝了一杯解腻的清茶,又眯着眼休息了片刻,这才让人传庄嬷嬷进来。
庄嬷嬷一进屋,便跪地行了大礼。
“老奴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却不叫起,看了庄嬷嬷半晌,才淡淡的道,“说吧,渝州府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不许有一字隐瞒。”
下午见了方圆,老夫人便察觉出有些不对劲。问他渝州府的事情,他要么支支吾吾,要么答非所问。
晚上听到宋妈妈说,他带回来几车特产,更是证实了心中猜测。
方圆这孩子自小便洒脱随性,出门在外,能记得给家中寄封书信报个平安已是不易,哪里会如此周全。
再者,那桑葚酒虽好,却是女人家爱喝的口味,刚刚饭桌上他只喝了一小杯,显见是不爱喝的。
那么,这酒又是从哪儿得来的?还千里迢迢的带回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