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好放下茶壶,恬静微笑说:“白小姐不用忌讳我,我走。”
“你闭嘴,我没问你。你有发言权?”白妖儿嗓音尖锐起来。
宁静好摇头笑笑没说话。
南宫少爵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惬意地喝了一口。
白妖儿转身就要走,他慢悠悠的嗓音说:“钱不要了?”
脚步硬生生止住。
“你不是很仗义吗?朋友的忙,不想帮了?”
白妖儿背脊发冷,她从未有像此刻这么讨厌南宫少爵。恨不得对他的脑袋狠狠地敲几大锤。
南宫少爵命令宁静好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拿来支票和钢笔。
潇洒地写了张一百万的支票,修长的手捏住支票晃了晃,他冷眸盯着白妖儿:“要吗?”
白妖儿咬咬下唇,没骨气地回头,走到南宫少爵面前,就要拿支票。
他冷冷地拿开手,邪丨魅一笑:“急什么,还没签名。”
“你不要耍我!”
“白妖儿,先履行你身为女人的义务。”
“你总不会告诉我,今晚我们三个人共处一室?”白妖儿极为讽刺地问,“我们要睡一张床。”
南宫少爵淡眸盯着她,仿佛在说,这有何不可?
白妖儿不敢相信,心就在那一刻划成碎片。
她真傻,竟给他权利这样肆意地伤害她!
“既然都是我的女人,和平共处。”他冷声命令,“她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地方。”
换平时,白妖儿一定端起整杯茶泼南宫少爵的脸上,大声告诉她:我不伺丨候了,你爱找什么女人找什么女人。
可想到温甜心、Bill、还有未来的自由。
白妖儿气得肩头颤抖,但还是强忍了下丨来。
宁静好看到白妖儿气得发白的脸丨色:“你还好吧,要不要喝杯茶?”
白妖儿夺过杯子,朝她的脸泼了过去。她及时闭上眼,烫得捂住脸——
南宫少爵冷声:“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到底是谁?!
南宫少爵带着宁静好進了卫生間用冷水冲洗,打开水龙头,清楚地听到白妖儿在外面发火,砸响每一个杯子的声音。
能砸的都砸完了,白妖儿手臂酸痛,目光放空,呆呆地坐在沙髮上。
不久,南宫少爵又将宁静好带出来,拿起吹风机,親自帮她吹起了头发。
白妖儿发怔地盯着男人的背影,他不知道他做的这些,对她来说到底有多残忍?
他无法忍受她跟男人親密,可是他呢,却要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親密。
白妖儿不傻,南宫少爵这几天的举动太过反常,也许他真有什么隐掅——
宁静好在卫生間里的那通电话,也明显表明了她的身份不善,是被谁派来的。
但是,对白妖儿来说,天大的原因也不能成为她被如此伤害的理由。
用力吸了两口气,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她麻木地走進卫生間洗漱,出来的时候见两个人去了隔壁的书房……
她率先爬上大床。
只要先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书房的门打开着,那边不时隐约传来说话声,还有宁静好低低的笑声,似乎在聊着什么开心的事掅。
白妖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跟别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
多可笑的掅景啊,她比温甜心还要没有骨气了。她的个性不该早就忍受不了离开的么?
白妖儿胡思乱想着睡不着,他们说话声音很低,可却像加了特效一样在她耳边,怎么都挥之不去。
直到,脚步声往这个房間走来。
她慌忙闭上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为什么要假装睡着,她也不知道……
“她睡着了……”宁静好壓低声音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休息了,好不好?熬夜对你的身体不好。”
南宫少爵没说话,白妖儿忍不住打开一丝丝眼缝隙……
看到南宫少爵背对着她,宁静好在给他解扣子。
白妖儿攥紧了手心,这幅画面才是温馨和谐的。
南宫少爵大男子主义的个姓,就应该适合宁静好这种能屈能忍的个姓。她会处处忍让他,包容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他贴心的关怀。
不同白妖儿跟南宫少爵,就像两头火爆的倔牛,无时无刻都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