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命令我这个那个的,这就是所有你想对我说的话吗?”温甜心已经听烦了,“反正来来去去就是那些,都没什么创意,你不用张嘴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耳朵都长茧子了。”
问题是,她听进去了吗?不照样我行我素,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以前那个乖乖听他讲话的小女人,彻底没有了。
“你说完了的话,就赶紧出去吧。我要专心洗澡了。”温甜心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罗雷杵在浴丨缸边,半晌没有动一下。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说吧,我听着。”温甜心无奈,说完就赶紧麻溜的走。
他闷哼的嗓音在她耳边:“温甜心,我喜歓你!”
温甜心空白的脑子完全僵住。
他那句表白声音很僵,而且说的是“喜歓”,而不是“爱”,但对不善于言语表达的罗雷来说,已经是要了他的命。
“这就是你的反应……?”他不满地板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晚了……我喜歓你的时候,你不喜歓我……现在我不喜歓你了,你说喜歓我……”温甜心眼神空洞着,苍白地抖了抖唇:“罗雷,是不是报应?”
他浑身的肌肉绷起。
她跟他说报应?他爱她如果是报应,他也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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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白妖儿的门就被佣人叩响了。
提着一个小行李箱進来,还递给她一个纸袋——
“这是主人让我拿给你的。”
白妖儿微微皱眉,看着搁置在茶几上的箱子,有点像影片里黑社会交易中装钱的那种。
她看了看纸袋里的东西,新的身份证和护照。
伊丽莎白-亚历山大-莎拉-赫丽。
好长的名字。
外国人都是名在前,那她叫“伊丽莎白”?
瞬間让人想到伊丽莎白女皇。这个名字霸气!
白妖儿对新身份很满意。
她几个快步冲到茶几前,打开行李箱,果然里面都是一沓沓垒放的美金。
……
楼下大厅,罗雷坐在客厅里在拼装那个未完成的飞机。
他只穿着一条四角褲衩,衬衣没有系扣子,嗳昧地大敞着。
下颌微垂,他的脸堪称美型。
如果不是他平时的表掅总是一脸火爆,让人不敢欣赏他的英气。
白妖儿走下楼,微咳一声:“罗贱先生很不注意个人形象,这样的穿着是不是太放蕩了?”
虽然他身材很好。
罗雷专心致志地拼着飞机,他要赶在温甜心醒来前,给她这个惊醒。
“哈喽?”白妖儿被彻底无视。
“你要的钱和新身份都给你了,还赖着不走?”罗雷冷冰冰下逐客令。
“你用那样的箱子装钱,不显摆着让人去打劫我?”
“……”
“有你那么明目张胆的笨吗?”
罗雷微微皱了下眉:“换个行李箱这种小事也要找我?!”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我的新身份给我开个户……”
白妖儿慢条斯理说,“钱打進我的账户里,我去哪儿都可以取,这样不是更方便?”
真为他的智商捉急。
罗雷终于放下手里的零件:“白泼泼你的事真的很多!”
“没办法,谁叫你把我带回家了,”白妖儿闷声地笑了下,“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放我走了?”
“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
白妖儿耸耸肩:“那你还得再看一个月。”
“为何?”
“我绷带没有拆,能过安检吗?”
身份证上的脸,是从汪医生给的资料图里截取的。不知道拆掉绷带后,会不会跟原本构画的那张脸一样。
罗雷皱了眉:“我有办法让你走。”
“不过安检?”
“忘了我是做什么的?”罗雷可是做黑丨道交易的。
“那也不行,我要拆绷带给医生看过……你怎么突然这么急着赶我走了?”白妖儿着实好奇,“你不要我留下丨来,帮你抓温甜心了?”
话音刚落,楼梯那边传来一阵呼叫。
是温甜心的声音!
罗雷雷厉风行起身,快速往楼梯那边冲去,动作快如飓风。
温甜心早上醒来看罗雷不在,就想趁机逃跑。谁知道下地的时候,两条腿都快瘫了。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下楼的时候没踩稳,滑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