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臂搂着他的颈子,双唇贴上。
南宫少爵猛地别开脸,不想与她親吻……
白妖儿怔了下,很快便淡淡地笑了:“你嫌我脏?”
“……”
“那我们就不接吻。”
……
窗外的天色黑了,房間里没有开灯。
两人沉闷的气息此起彼伏……
白妖儿静静闭着眼,享受着与他相处的宁静。
南宫少爵的气息,南宫少爵的温度,南宫少爵的怀抱……
都是他。
白妖儿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掌狠狠地将她的脑袋推开。
白妖儿身体一疼,又被嫌弃地一脚踹下了床。
这个男人,还真是翻脸无情,用完她就立马当做烂抹布了。
白妖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总是被他又踢又踹的,真怕随时就要被他踹成残疾。
揉着摔痛的身体,白妖儿在黑暗中爬起来,盯着那个看不见的人影问:“几点钟了,你饿不饿?”
“……”
“要不要我给你做晚饭?”
啪,南宫少爵打开了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照着他的脸轮,英气的眉毛鼻子眼睛在光线的勾勒中,仿佛陷在暮色中的画。
白妖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7点20分。竟然时间过得这么快,一不留神就这么晚了,外面天都黑了。
距离12点不远了……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得到南瓜马车和玻璃鞋的灰姑娘?
到了时間就要被打回原形。
虽然南宫少爵现在对她各种残暴无情,可她还是很珍惜能跟他多拥有一点点相处的时光啊。人生有几个三年,这一别,不知是多久了。
南宫少爵的视线随着她也看向时钟,寒色的脸更是阴郁下去:“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白妖儿起身走進浴室,洗干净手。
她刚打开喷头,浴室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南宫少爵浑身煞气的走進来。
白妖儿微怔,他冷冷地走到她面前,蓬头下,阴冷地盯着她。
“要我伺丨候你洗澡吗?”
“……”
“我也想,可惜我的手不方便。”
白妖儿举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医生吩咐说不要進生水。
可惜她刚刚在剧烈中撕裂了伤口……
南宫少爵冷冷地把浴球丢给她:“既然是为我服务,自然要全套的。”
他才不在乎她的死活!
白妖儿微微叹口气……
他已经打下蓬头。
还没调节的水冰冷地射下来,白妖儿忙往后闪开,打了个哆嗦。
南宫少爵刚硬的身子冷然站着:“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我给你洗?!”
白妖儿双膝受伤,一只手受伤,是绝对的伤患……
她给自己洗澡都不方便,还要伺候他。
白妖儿咬着唇,先是调节好水温,用浴球沾了沐浴露,在他刚毅的身子上洗着。
他倒是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面对一个陌生人就可以直接掀丄床。
果然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如果是白妖儿,即便对方再像南宫少爵,她也做不到跟对方親熱。
打死也做不到……
浴室里的气氛紧张欲裂,白妖儿从上到下帮他洗着。
沉默像一只手把她压到窒息。
她突然打破沉默:“看在我这么尽心尽责伺候你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
“……”
南宫少爵过了几分钟才慢声:“说。”
“这座别墅就建在海底公墓前,桥跟别墅也是相连的,所以我在想,你应该就是它的主人吧?”白妖儿垂下睫毛,“海底公墓至今为止没有对外公开过,非常神秘。”
南宫少爵的身体充满了警惕的不耐烦。
“所以我想……”
“你想去海底公墓?”南宫少爵目光一沉,充满危险。
“不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只是看看照片就可以了。”深怕被他拒绝,她知道这个公墓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白妖儿抬起头,淡淡地勾起唇:“我以前看到报道,就很唏嘘那是一段怎样的爱掅,也很想见识海底公墓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