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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白妖儿在南宫少爵的怀抱里醒来,他们好像很少睡在一起。
睁开眼就看到他的脸。
轮廓深邃,五官清晰锐利,就像二战时期的德国军丨官,纯粹的气质——天使的面容,魔鬼的心。
白妖儿全身被他蹭得是酒味,还有那种掅迷的味道。
她动着酸痛的身子下床,尽量小心地拉着链子進了浴室。
颈上的铃铛轻晃着,她是不是像被囚丨禁的女奴?
白妖儿哑然失笑着,坐進浴缸,身体在温水的簇拥下舒服很多。
可是,链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一下。
片刻后,南宫少爵顺着链子一脚踹开浴室门——
他一脸阴郁深沉地站在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拽起她的胳膊攥在怀里。
白妖儿睁大眼,他不会才醒就又要对她?!
不能在浴室,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
白妖儿来不及挣扎,他已经拿了块浴巾将她抱起来,抱出卫生間。
身体回到凌乱的大床丄,他狠声说:“谁允许你洗澡的?”
“……”
“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你的伤口不许碰水!”
昨晚掅事那么激烈,白妖儿背部某些伤口都被撕裂开了。
这时候再碰水,容易发炎,或者以后留疤。
“你想在你背上留疤?”
“那就留疤吧,我无所谓。”
“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狂妄至尊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一片指甲也别想剪。否则我就让你付出违逆的代价!”
呵……
这样的台词以前听过太多了,她曾经剪头发都能惹来南宫少爵的不快。
可是为什么又是同样的方式?
你对白妖儿】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在对我复制!
白妖儿眼底晕开来深深的难过,是否这个替身掅人不是她,他也会像南宫老爷那样?
她听见南宫少爵打电话叫威尔逊买药的声音……
浴巾被扯开,他开始解她背上的绷带。
药和绷带要经常换。
“不用劳你大驾!”白妖儿倔强地说,“我会自己来。”
“你背后长手了吗?你确定你攃得到?”
“……”
反正白妖儿就是不喜欢他对她这样温柔,猛地缩开,靠在床头。
南宫少爵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想要扯她过去……
白妖儿紧紧抓着床头的栏杆:“放手,别碰我!”
忽然,南宫少爵动作一顿,目光看向她脚踝上一道刀疤,带着深究。
这是她曾经为了威胁他摘掉琐爱之链,自己割的。
伤口不是非常深,但也不浅,淡淡的疤痕去除不了……
不过之前南宫少爵不会去关注她的脚,他那么高傲的男人,哪有功夫去关注她那里,所以没有留意到。
白妖儿一阵心虚,用力蹬着脚:“放开。”
“这是什么?”
“不小心割到了。”
“怎么不小心割到?”他阴沉沉地逼问。
“不记得了,小时候跟爸爸去森林里打猎的时候割的……有什么问题吗?”
仅仅是一块脚疤而已,这很正常。谁能保证别的人就不能有脚疤?
何况都过去三年多了,这脚疤虽在,却看不出当时的伤口……
南宫少爵没说话,猛地将她拉到他的阴影中,捏住她的下颌。
“还记得你昨天对我做的好事?”
白妖儿垂下眼帘:“昨晚你在我身上施虐,都还回去了。”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且背部的伤口也被扯开。
“你昨晚很粗暴!”白妖儿直言。
南宫少爵的目光突然飘向床头上的熊猫布偶。
他伸手将那布偶拿过来,又扔了回去。
昨晚是他的错觉?竟觉得这布偶里藏着一双眼睛。
那天上午,南宫少爵重新给白妖儿上药,包扎,两人正在吃保镖买回来的早餐,突然威尔逊又急匆匆地敲门——
“少爷,别墅被入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