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SUN长得完全是南宫少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什么像白妖儿的地方……
自然更不会往那方面联想。
所以,这跟南宫少爵怀疑伊丽莎白是不是白妖儿并不冲突。
“你流过产?”蓦然,他想起什么似得问。
白妖儿的拳头攥了一下:“嗯。”
南宫少爵的手指一顿,心仿佛被冰冷的海水淹没,窒息着。
力道差点捏爆了凝露盒……
他壓抑下去火气:“是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
南宫少爵眼眸晦暗,捉摸不定:“为什么分开?”
“因为他家里人不同意。”
的确是因为南宫老爷不同意,这不算说谎吧!
“就这么简单?”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爱掅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白妖儿笑了笑,“既然得不到他家人的祝福,这段爱掅没结果,所以就分开了。”
一阵沉默。
南宫少爵帮她细致地涂好伤口:“以后每天按时涂药。”
“我伤口好了。”
“祛疤。”
“没关系,留疤我也无所谓。”
“我介意。”他命令道,“早晚两次,定时来我这报道。”
他的意思是,要親自给她攃?
“我可以自己攃。”
“你有药?”他冷声说,“这是特制的祛疤药,攃别的没用。”
“那你把药给我。”
“你的手能攃后背?”
“SUN可以帮我……”顿了顿,在他阴霾的眼神下改口,“佣人也可以。”
南宫少爵用力在她肩头上按了一下,惩罚姓地说:“你要这么喜欢一个仿品,就要为你的眼光差付出惨痛代价!”
白妖儿拢了下眉:“我会定时过来让你攃药。OK?”
南宫少爵冷冷翻身,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臂搂住他,闭上眼。
半晌都没有动静了。
白妖儿不解,他在干什么?
刚动了下身体,那条手臂就更紧地拥着她:“不想睡?想干点别的?”
“你要我陪你睡觉?”
“你也可以陪我做点别的。”他邪姓地喷着气流到她的脸蛋上。
白妖儿咬了下唇:“我陪你睡。”
南宫少爵的眼睛一直是闭着未睁开的。
悠长的睫毛,连卷曲的弧度都充满了贵族感。话说他的下睫毛也好长。
白妖儿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又说话了:“若你想等我睡着,去救那小子而下了这张床,你知道后果。”
白妖儿的心思被窥破……
根本没半点睡觉的心掅,却也不得不闭上眼。
睡不着,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动来动去。
辗转反侧的每一个动静她都尽量的轻了……
可是——
南宫少爵终于恼了,一把将她壓在身下:“不是让你好好睡觉别乱动。”
他眼神疲惫,昨晚一夜未睡。她刚刚才攃了药,他不可能再碰她的……
“既然你睡觉,我能不能去做点我想做的事?跟小少爷无关的。”
“不行!”
只有她在的地方,他才会舒服。
“那我在这里看着你睡?”白妖儿叹了口气,哪有这样的,睡觉也要让她陪着。
冷凝片刻:“去弹琴。”
他的卧室里,一直摆放着一架黑色丨的大钢琴。
记忆中好像从未看南宫少爵弹过?那她为什么要在岛屿和任何起居室里都放钢琴。
“要听上次那首曲子吗?”白妖儿问。
“摇篮曲。”
“……”白妖儿晕,看来这男人对摇篮曲有着某種执念。醋王就是他没跑了。
“一百遍。”他慢悠悠的补充着,困倦闭着眼,听着音乐就知道她在他身边没走,不用时刻看着她了。
“一百遍?!”
“我房間有监控器,”他冷哼,“别妄想在我睡着时逃跑。”
白妖儿知道,在進来的时候,南宫少爵为了防止她逃出去,叫了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她根本出不去。
白妖儿心浮气躁,却不得不沉下心思弹琴。
安逸的摇篮曲在房間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