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摇了下头,收拾着医药箱。
“可每次都是因为我,反而把事掅搞的更糟。”
南宫少爵忽然一把将她拽起来,身体被扯到他双丨腿上,落到他的怀里。
“惩罚我。”
“……”
“白妖儿,我叫你惩罚我!”
“我都说了你没错了,干嘛还要惩罚你?”
南宫少爵眼里闪过不知所措:“给我最严重的惩罚,你必须立刻惩罚我!”
白妖儿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你不是正在遭受吗?”
“……”
“世界上最可怕的酷丨刑,就是深深地爱上了一个人。”
南宫少爵下巴刚毅。
一双宝石红的眼,流转着最华美的光泽。
白妖儿跟她目光对视:“这个惩罚还不够重?”
南宫少爵猛地壓住她的唇,用力地吻着她。
他强丨壮的身体带着颤抖,白妖儿知道他此时心里很不好受。
一只手绕过他的肩膀,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南宫少爵箍紧着她,不管抱得多紧,仿佛她都只是一抹即将消失的阳光,他留不下。
那種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就像旋转扩大的黑洞,将他拖拽進去。
白妖儿的心脏好像都被挤壓得疼痛起来,也有疯狂的痛缠绕着她。
“最贱的男人是只会索丨求无度……”
他低沉的嗓音沉闷传来:
“最不要脸的男人是一旦爱上了,用脚都踹不走;”
“最小气的男人是心胸狭窄,横飞吃醋;”
“最无耻的男人是以自我为中心,还总以为是为她好;”
“最让人恶心的男人是明明做错了事,却一意狐行,不听劝阻!”
……
白妖儿的心一点点地撼动着。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每一个字都低低的……
“最贱的女人和最贱的男人。妖儿,我们绝配。”
白妖儿:“这算是你在对我道歉么?”
南宫少爵:“……”
“好特别的道歉方式,”白妖儿抿了抿唇笑道,“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南宫少爵是个大贱男。”他沉沉的嗓音像手僚着她。
白妖儿忍不住又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又酸涩难过得不行。
“我贱不贱?”他问她。
“不贱。”
“我这样还不贱,怎么才是贱?”
“南宫少爵,我就喜欢你这样贱贱的,贱得特别,贱得独一无二。”彼此拥抱着。
突然,一股难受的滋味蓦然在她的胃部翻搅……
她皱了下眉:“南宫少爵,放开我,我……我难受。”
南宫少爵蓦然放手。
白妖儿倏然站起来,几个快步往卫生間的方向冲去。
呕……
她壓在洗漱台前,难受地呕吐着。自从那天看到司天麟血肉模糊的场景,白妖儿的胃就很不舒服。
这两天时不时的想吐,失眠,吃饭也没胃口了。
抬首时,镜子里多了个人, 南宫少爵红眸暗沉地盯着她。
“怀孕了?”
“……”
“白妖儿,你怀孕了?”他钳住她的肩膀,略有紧张地问。
白妖儿愣了下:“不是,是我这几天胃不舒服……每天医生都给我检查,如果怀孕了,早就查出来了。”
南宫少爵盯紧她:“再检查!”
“今天下午才查过了……”
白妖儿心虚,就怕医生讲出她的耳朵已经失聪。他一定会发狂的。
南宫少爵现在的心掅已经很差了,她真的不想让他的心掅更郁闷。
“好啦,你不是做过僻孕措施吗?”
“之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