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爵眸色暗沉:“这点痛算什么。”
“可你走路的姿势真的很不雅……”
“女人,你的性格很找死!”
的确找死,居然敢面对着南宫老爷呛声。
白妖儿是第一个敢直面跟南宫风烈对峙的女人……
也许,除了JANE以外?
两人一路的互动,全都被监视器监录了下来。
在前面带路的维克也觉得很匪夷所思——两人怎么还如此乐观?
没有消极,没有争吵,没有岌岌可危的不信任……
他们比20年前的老爷要坚固得多,心也更紧密地在一起。
这种不轻易被打倒的精神,从他们的每一处迸发。
难道大少爷跟老爷真的不一样?
监控画面前,南宫风烈坐在高背椅上,脸色一阵一阵地发寒。猛地抓起一个翡翠的烟灰缸,狠狠掼在地上!
到了一个房间,其中的奢华自不必言说……
威尔逊站在房门口:“少爷,我就在对面房间,有什么需求叫我。”
南宫少爵淡淡地挥了下手。
颀长的身子刚在沙髪上坐下,就疼得紧紧皱起眉。
白妖儿合上门,关切地走过来:“你没事吧?”
“死不掉!”
白妖儿拨着他的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有没有伤。”
“没有!”
“叫你脱你就脱!”白妖儿声音强硬,“谁知道红外线有没有灼伤皮肤的能力。”
南宫少爵手指抬了下,俊脸凝着她:“帮我脱。”
白妖儿靠过来,解开了衬衣扣子,狂野地一把将他的衬衣向两边扯开,皮肤很好,没有受伤的样子。
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按了按:“还痛?”
南宫少爵强烈的倒抽气声回应了她。
“这种红外线到底是什么原理,既没有伤口,又这么疼。”白妖儿咬了下唇,“现在止痛的办法都找不到。”只能干等着一个小时么?
“若你吻遍我的全身,我就不痛了。”
“幼稚!”白妖儿起身来,给他倒水,发现杯具都是金质的,十分奢华。
而在墙上有一副画,单从容貌上,白妖儿绝对分不清这到底是南宫少爵——还是年轻的南宫老爷——
英俊的男人坐在王座上,一手抱着另一手,手背支着下巴。红色的眼眸暗沉,敏锐,双腿交叠,精美的银色马靴镶嵌着宝石,身着一件很正式的蓝色正装,边角有金绣的纹路。
刀刻一样的五官,精致到无法自拔!
但是南宫少爵不可能坐王座,所以以此判断是南宫老爷。
白妖儿看得有点着魔。
直到南宫少爵不悦的嗓音传来:“有这么好看?”
白妖儿蓦然回过神,那画像好像有某种神秘的吸引力一样。
“话说回来,南宫老爷我觉得也很幼稚,跟你很像。”
“他跟我像?”
“是啊,不管是长相,身形……性格。”白妖儿轻叹,“还有脾气。”
“……”
“你看这幅画,是他年轻的时候吧?难道你不觉得你们很像?”不仅仅是像!
“我跟他不一样。”南宫少爵的嗓音里有隐忍的怒意,仿佛跟南宫老爷像是洗不掉的耻辱。
“我知道,我说的像,不是指你们哪儿都一模一样……”
白妖儿倒着水,“对了,那卷轴里写的什么?”
南宫少爵不说话了,靠在沙髪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妖儿回到他身边,喂他喝水:“不告诉我卷轴里是什么,今晚你别想睡了。”
南宫少爵拢了拢眉:“是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所以跟我无关?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么?”
“说了你也听不懂……!”
“我不信,南宫老爷大费周章把我们叫回来,就为了给你一张纸!这里面有什么要求?”白妖儿揪住他的衣领,“让你娶季子涵?还是让你放弃我?你给我说话!”
南宫少爵勾了勾嘴角:“是什么你都不需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你想瞒我?!”
“我哪件事瞒过你?”
“卷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