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烈姓的酒,很伤身子,在白妖儿的要求下,他已经不碰了。
从这酒的浓度上闻来,南宫少爵喝了不少!
“放手,我去开灯!”白妖儿用力抽了抽手。
南宫少爵的大掌潮氵显,却任由她甩脱了他的手心,白妖儿摸索着露台上的灯按亮。
南宫少爵高大的身形站着,目光紧锁着她,没有像平时那样暴跳如雷地问——
你怎么爬上来的?这里是三楼,你知道有多危险?出了事谁负责?
死女人,你就是不让我省心。
……
他一双深谙的眼,死死地看着她,眼眶似乎还有些泛红。
白妖儿到嘴的责备的话,顷刻間全吞了回去:“我……爬楼梯上来的。”
“……”
她軟声解释道:“你关着自己又不吃东西,我怕你想不开……”
这一招,还是南宫少爵“教”她的。
“你拦不住我想见你的心,就像当初我拦不住你一样。”
她不肯见他,他就想尽办法见她。
白妖儿盯着他:“说话?”
南宫少爵抬手,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脸,眼神怔忪。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猛然地拽到他的怀里。
……
翌日。
“南宫少爵,醒醒,醒来……”
南宫BOSS左手搂着她,那密帘般的睫毛缓缓打开,眼里都是血丝。
白妖儿伸出手,按压着他的太阳穴:“头疼了是不是?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的么?”
居然还敢喝醉。
南宫少爵深红的眸盯着她。
白妖儿趴在他身上,也盯着他:“盯着我做什么……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没有醒,差点以为你病了?”
南宫少爵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白妖儿捏住他的脸颊:“我昨晚睡床的啊,你什么时候把我抱到书房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见南宫少爵只是盯着她,眼神怪异,一直不说话。
“还没睡醒?”白妖儿摇了摇他,有点担心。平时她只要一有动静,他马上会醒的。
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反应特别迟钝。
一地的狼藉,书桌,地毯,沙髪,全是乱七八糟的!
白妖儿随手捡起自己的裙子,想要套在身上。
南宫BOSS坐起来,头发乱七八糟地竖着,跟昨晚的睡姿有关。
白妖儿看着他稻草窝的发型,低声地笑了:“你发型很养眼。”
南宫少爵还是一副惺忪的样子,沉沉看着她不讲话。
“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白妖儿自言自语,想要立刻清洗一下。
这书房有自带卫生间,但是没浴室。
白妖儿站在洗漱台前,用毛巾大概地将身上擦了一遍,稍作处理,
镜子里,她看着憔悴不堪的自己。
白妖儿的胳膊都青了,浑身酸疼的,站着都不舒服,这在她从沙髪上下地的时候就发现了。
正在白妖儿发愣的时候,一双胳膊从身后环住她。
白妖儿从镜子里看到那个男人,头垂着搁在她的肩头,头发纷乱,看不见他的表掅。
白妖儿收起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暗声一笑:“怎么了?我们的南宫BOSS全身笼罩着低气压,这么不开心?”
南宫少爵只是将她往怀里用力一紧,低哑的嗓音仿佛从胸腔里震出:“白妖儿。”
很郑重其事的叫她。
“我在。”
“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离开我。”
“好,你这么不放心,把那根链子拴着我吧。”本来这戒指的设计理念就是手铐,她当初设计了束缚彼此的锁链。
南宫少爵终于抬起头,目光在镜子里与她交汇,深沉得看不见他眼底到底在想什么。
“昨天几号?”他问了个莫名的问题。
“X号。再过一天是儿子SUN的生日。”
南宫少爵将她抱紧了,双手攥得很紧,指骨甚至泛白。
白妖儿被箍得透不过气!
“你把我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