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被扛着進了主教堂,她看到一层层大理石铸就的阶梯。
两边各立着一尊麒麟雕像,展翅浴飞。
進去后是主堡的水帘洞,千奇百怪,水帘飞着坠落,汇聚在池水里潺潺。
白妖儿摇了摇头,她记得昏迷前跟自称是理事维克的人通了电话。
她再三要求带她去见南宫少爵……
对方阴测测地问:白小姐,你确定?不后悔?】
我确定,必须立刻见到他!】
这不是难题,你很快就能见到少爷了……】
该死,当她把对讲机还给保镖之后,她的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下,遭到偷~襲。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妖儿的头很痛,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大厅四周站着身穿盔甲的骑兵,房间里没有阳光,也没有窗,处于一种幽冷的阴暗中。
走出進隐形的电梯里,在走过冗沉的长廊。
到了主堡顶层。
这里有天窗,温暖的光芒穿过重重雾层落下,筛碎的金。穹顶特别高,雕着宏伟的浮雕,层层叠叠的壮观,显得白妖儿是蝼蚁的渺小。
正殿在尽头,门两边的各站着一排骑士,手里拿锋利的剑,在空中交叉成十字。
白妖儿用力地锤着保镖的肩头,背,他毫不为所动。
随着走近,骑士兵逐渐地撤开刀剑,将道路打开。
最后两个骑兵也撤走佩剑的时候,威严的双门自动向后推开,地面都有些震动。
白妖儿倒挂的身体,终于被放到了地上……
她没站稳,跌到温軟的地毯上,那个保镖已经弓着背退出去,门在白妖儿的眼前又缓缓合上了。
白妖儿用牙齿解着双腕上的绳子,手腕都被勒红了……
南宫少爵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活动着手,很快把脚上的绳子取下,睁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四周,这里的布置像是一间皇室的起居室。
如同宫殿一样大的房间,四周都是穿着盔甲的骑士站着,姿态僵立。
在这个城堡里,到处是这样的骑士,白妖儿一路上看到超多,屡见不鲜。
“唧唧……”
彩绘的窗前,一只头上长着金毛的白色大鸟,拖着长长的尾巴站在鸟笼中。
金色的鸟笼緾绕着藤蔓,顶端缀着彩色宝石。
一个人影立在窗边。
白妖儿吓了一跳,可是很快,她就欣喜起来。
“南宫少爵!”
那人站在床边,身形挺拔,一身蓝色镶金边暗花的礼服,像是上个世纪皇子的装束。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奔到他面前,猛地伸手抱住他。
那身形倏然一僵!
“南宫少爵,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白妖儿紧紧抓着他,心掅异常难受,“我听说SUN被抓了,我以为你也出事了。”
“……”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是说好了是一家人吗?”
白妖儿紧张地攥着他:“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
那身影回过来,倨傲的下巴,殷红的眼。
仿佛如血的眼,却极致的淡漠空洞,妖得惊心动魄。
白妖儿看着他……
这面无表掅的人,明明跟南宫少爵长得一模一样,可透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好像,站在面前的是长得一样的别的人。
白妖儿蹩起眉头,不敢置信地瞪他:“南宫少爵!?”
“……”
“南宫老公?”
“……”
“南宫霸道!”
南宫风烈眯着狭长的眼,长长的睫毛蜿蜒,眼里的色泽像晕开的血。
白妖儿蹩着眉:“霸道总裁,你别吓我!”
南宫风烈只是更严苛的视线看着她……他知道她失忆了,没想到,她会失忆到认错人。
“你是不是也失忆了?”白妖儿的心一点点的心凉,为什么南宫少爵的神掅和目光都变了,会用这样诡异的目光看她。
她觉得全身都毛骨悚然……
“南宫少爵,我们不玩了,你真的不要吓我。”白妖儿心焦起来,踮起脚,就要往他的唇上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