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马神骏无比、日行千里,出的汗色如鲜血,更以与众不同的淡金毛色而享誉于世!
只可惜当初抢回来的,都是骟马,也就是阉过的,如今十几年了,也都老了。
不过前几年,衡王领兵在北方作战时候,曾又去大宛亲自驯服了一匹马王,那毛色,便是淡金!
如今,这马在这里,那人呢……
众人齐齐抬头,看向马背上的人,瞬间浑身一颤!
好凶的男人!
那人不过二十余岁,五官冷厉俊美,无可挑剔。然而一看到他的时候,先夺走人注意力的,是他浑身寒戾孤傲的气势!
就像他腰间悬着的刀,刀刃在寒光里锋利,只把煞气和冷意飕飕肆虐,他缓缓下马,漫不经心,可每个动作都在牵动着所有人的心,令人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连他背后跟着的人,也是一个个面色冷峻、气势凛然,一看就是精兵禁卫!
这人,是谁?
他骑着大宛天马,背后跟着的禁卫,年纪又轻,看着气势,难不成,是京中摄政王的世子,抢了他爹的马来了?!
摄政王是有大宛天马了,可世子没有,难道他来这里,是想从云阳县养的马里挑一匹?
“世子!世子!”县令匆匆迎出来,满脸堆满着笑,“下官前来迟了,还望世子不要怪罪……”
要是只是摄政王世子的话,县令是不该自称“下官”的,但这位可同时也有官职在身,如今他正执掌着西山大营,是堂堂正二品的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