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禾惊呆了。
“但是,”彤素轻轻道,“我一见他,就好生欢喜,像是认识了千万年一样,早已刻进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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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彤素换衣服的时候,另一边,羲沉昼正安排下属处理后续。
云综给彤素准备的掺了药的酒,早让他掉了包,小女皇喝的只是后劲比较大的酒,刚刚在床底下得时候,他也已经悄悄用内力,帮她化解掉了。
“侯爷,这些人怎么办?”
羲沉昼道:“叫他们自作自受,本来想害她的手段,全弄到他们自己身上去,然后再把云综钱尚书等人都引过来。”
“是!”
一半人开始飞快布置现场,旁边,羲沉昼的几个副将哼哼哧哧凑了过来,嘿嘿笑着:“侯爷,怎么您刚刚,没穿衣服啊?莫不是……”
羲沉昼冷眼扫过去,他们鼓足勇气不肯退,看架势,非要问出个一二三四。
他面无表情道:“我只是刚好在换衣服,没料到她会突然闯进来,来不及躲避了。”
“——侯爷,您太不实诚了!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你们为何不信?”
“大骗子!谁不知道侯爷你武功最为精湛,西北时候,敌军想偷袭,隔着几里路你都能发觉,嫂子都走进屋了,你连衣服都没穿好,谁信呢?”
羲沉昼冷道:“爱信不信。”
也不再理他们,甩袖就走。
一众副将在背后龇牙咧嘴地骂:
“瞧瞧他那样!”
“祸国殃民的男色媚上厚颜无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