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自己练。”
“自己练,万一错了,可是要走很长时间的弯路。”
“那孤也只能自己练,没有人会教孤。”
他问:“为什么?”
少女有点诧异地抬起头来,像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解释道:“因为他们怕云综,云综不让他们教孤,没人会敢教孤的。”
男人眼中笑意越发浓了:“所以,是因为那些人怕云综,教不了陛下?”
“是啊。”她苦恼道,“孤也想学,不光书法绘画、诗歌词赋,还有武功计谋、经史子集。但会这些的人都怕云综,不敢教孤;不怕云综的人,不擅长这些。”
他道:“可是有一人,既会这些又不怕云综,敢教陛下。”
少女眼眸都因为惊喜而亮了起来,急切道:“是谁呀?孤要去找他!”
他却不答,还轻笑反问:“陛下要是知道那是谁,是不是就要立刻去拜师学习了?”
“当然!”
他朗声大笑,一撑窗台,从窗户里跳了进去,在她惊呼声中,伸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
她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脸颊好像也在热,背后是他热烫的胸膛,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充满男性的强烈入侵欲。
他带着她捏着笔,在纸上,重重写下一个银钩铁画的“思”字。
“不光书法绘画、诗歌词赋,还有武功级计谋、经史子集,这些臣都会,臣也不怕云综。臣不用陛下叫‘师父’,喊一声哥哥,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