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以沫因为睡得不是很舒服,动了一下,她乖巧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奶猫一般软嫩,让宫澈的心好似化为了水一般,即便手臂不舒服,也要她能有一个睡得最舒服的姿势。
与她这么亲近的机会,真的太久都没有了。
并不是说宫以沫有多防着他,相反,宫以沫还是很信任他的,只是宫抉屡屡作祟,让他根本没有什么靠近她的机会,今天,宫抉去了邻城军营,明天才会回来,而他……又要成婚了,所以才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单独见她一次,和她说会话也好。
宫澈想的很明白,他会娶亲,一是为了保护宫以沫,二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口。
因为他一日不娶亲,母后的视线便会牢牢的盯在沫儿身上,父皇也会觉得奇怪,所以他只有娶亲,才有个交代。
但是他不会碰除了她任何一个女人的,他愿意为她守身,等他做了皇帝,哪怕被人骂成昏庸,他也要娶她,为她遣散后宫,让她做唯一的皇后!
他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
宫澈坐在草地上,看着怀中的女子,是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眉并没有修成现在最时兴的柳叶弯眉,但是眉梢微微上扬,严肃时给人凌厉的感觉,笑起来又会让人觉得精致妖媚。
她的眼睛就好像这龙腾河一般,包容万物,却又干净清澈,看着人的时候,满满的倒映的都是那个人的影子,宫澈最喜欢的就是被她这双眼睛看着,好似他就成了她世界的唯一一般。
她的鼻子也很可爱,挺翘着,鼻尖圆圆的,让人很想咬一口,但最可爱就是她的嘴,会用他受不了的声音轻轻的叫他“太子哥哥”,会吃着那些他觉得甜腻的点心。
还能……
还能用来亲吻。 这样一想,他有些燥热难耐,又有些紧张……
除了第一次,他犯病时沫儿亲吻了他,十六岁,一直到现在,他二十二岁,整整六年的魂牵梦萦,每次只是想想都让他觉得羞涩,何况人就躺在他怀里,让他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自制的词啊。
这时,宫以沫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她好似做了什么梦,轻轻砸了砸嘴,小脸在月色下轮廓清晰,红唇润润的,带着一丝蛊惑世人的味道,而他,就是那个轻易被蛊惑的人……
宫澈低头,时隔六年,他再一次尝到了心上人的味道。
心跳的飞快,他已经好了的心疾,是不是要复发了?
他的吻很小心,带着一丝紧张害怕,还有甜蜜缠绵,渐渐的,他有些不餍足的加深这个吻,耳内都是他心跳鼓动的声音,在这样的夜色下,那般唯美。
宫以沫被他吻的有些喘息不过来,忍不住挥手挣扎了一下,而这一下,就崩断了宫澈脑海中,那根名叫“克制”的神经,他鬼使神差的翻身,将宫以沫压在了身下,看着她的长发在草地上绽放,就好像夜的精灵一般,娇嫩的,迷人的,乖乖躺在他身下。
宫澈眼神幽暗,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就好似上好的锦缎,凉凉的,丝滑的。
“真怀念当初在淮河的时候,我们就在一个院子,天天都能和你一起用膳,天天都能看到你,你永远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宫澈缓缓压下身子,神情似痛非痛的亲了亲宫以沫的脸,那软嫩的触感,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好香,好美……好想,把你绑在我的床上……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