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爷看着眼前笑盈盈的薛步符,也笑着摇了摇头:
“是,我老糊涂了,你是薛步符。”
“哈哈”
薛步符大笑两声,这样,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大爷我先回去了,您慢慢工作吧。”
“工作?不,不工作了,这门看不看无所谓了,你回来了,谁还敢来我们华西村造次?”
说罢大爷上自己门厅里拿走了自己的保温杯,就跟着薛步符他们进村了。
喝了口枸杞茶,清了一下嗓子,深吸了一口气:
“祁月和薛步符回来啦!”
一路上喊出来了不少人。
都是喊着泪跑出来的。
见了祁月跟见了祖宗一样,足以见得那信仰之力有多么的恐怖。
祁月挨个给每个身上带有信仰之力的人,全部做了净化处理。
从今往后,这个村,再也没有那什么虚假的信仰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给薛步符道歉。
“老薛!你听说了吗?你儿子回来了!”
有个热心村名,打电话通知了薛步符的父亲。
“蹬!”
薛步符的父亲只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小商人,家里条件也还不错。
虽然比不上琳月溪他们家那种,但也有数百万资产。
听见薛步符回来了,手里的烟枪都砸在了地上。
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地神色。
他是受信仰之力折磨最深的人,当初把薛步符赶出村子的时候有多凶,他现在的心就有多痛。
“你干嘛呢?怎么不出去?”
薛步符的母亲倒是风韵犹存,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
可惜薛步符是一丁点都没有遗传上。
“我不去了,我没脸见他。”
老薛低头拾起了自己的烟枪,狠狠地抽了一口。
薛步符的母亲见状便皱起了眉头:
“你说什么呢?”
“当初那么把他赶出去,如今连道歉都没勇气吗?”
“我”
薛步符的母亲直接走过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跟我走!”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这么多年没见薛步符,她日日夜夜都在思念,都在与那该死的信仰之力做对抗。
这个东西如果用好了,没什么问题,一旦遭受反噬,那后果体验过的人,都不想再尝试一次。
老薛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晶莹的泪痕。
心一下就软了。
深吸了一口气,也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薛步符的母亲还没见到薛步符呢,但是一想到终于能见到他了,忍不住哭出了声。
难以置信这几年自己居然一直憎恨着自己的儿子!
直到知道祁月没死之后,心里那股恨意才消失。
如今清醒过来之后,真的太痛苦了。
心中对他的亏欠,其实两行泪能表达的。
“月月!”
一个粗狂的男音响起,声音之中带着哭腔。
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是祁月的父亲,祁山。
祁月闻声看去,顿时也泪湿了眼眶。
如今的父亲,她都有点认不出了。
父亲本来凭借自己帅气面孔,是村里的颜值担当。
如今却十分憔悴,本来五黑的头发也全部变成了白色。
不用猜,祁月都知道是因为自己,哭白了头。
他本以为自己的不会再哭了,当初因为祁月的四
但是知道祁月还活着的时候,就哭了一个晚上。
现在又忍不住落泪。
“爸我回来啦!”
祁月笑着喊出了声音,却泪如雨落。
见他的父亲向自己跑来,也忍不住松开了薛步符的手,跑向了自己的父亲。